廉颇挥挥手:“使者乃楼昌之弟,楼昌深受赵王器重。”
“师傅,赵王为何要抓阿政?阿政在邯郸多年,赵王向来不闻不问,连监视都不曾有。”
廉颇意兴阑珊:“许是受我拖累。”
“赵王忌惮师傅?”
廉颇没回答这个问题:“楼昌与我有旧怨。当年赵惠文王,命其领兵进攻魏国几邑,未能夺取。”
“换师傅领兵再攻,成功了?”
廉颇点头。
许多鱼追问:“依师傅之见,赵王欲如何处置阿政?”
“不知。”
众人一筹莫展,只能明日再议。
连续两日,使者楼盛扣住赵政,不让人探视,亦不接廉颇的试探。
许多鱼心急如焚,连夜与许行,黑豚等人在院中商议,如何救赵政。
“啊!”院外有女子惊呼!
荀爽蹭一下站起身:“毛雪!”
众人推开院门,就见使者楼盛正在对毛雪上下其手。
毛雪羞愤欲死,双眼含泪。
许多鱼大声斥问:“使者,毛雪乃赵国平民,汝要作甚?”
楼盛的动作一顿,竟不是婢子?
然怀中少女馨香,让楼盛蠢蠢欲动:“她投怀送抱,你情我愿之事,小娘子管的未免太宽!”
使者?毛雪想到这两日,女君和恩师的愁眉不展,再想到被羁押的公子政,心思转念,竟不再挣扎。
楼盛得意抱起毛雪,欲回舍。
“毛雪!”荀爽双目喷火,状欲发狂。
毛雪像是被炽热的目光烫伤,转头不再看。
伴随楼盛的大笑,两人消失在夜色中。
这一夜,三人枯坐,荀爽耍剑,将许多鱼院中的花草削个精光。
次日,日上三竿,毛雪面色苍白地出现在院门处。
毛雪不去看憔悴的荀爽,对许多鱼轻声道:“女君,雪昨夜从使者处得知,这几日,使者不曾命人给公子政送饭食!”
整整三四日,阿政竟粒米未进吗?!
许多鱼哪还能坐得住?
许多鱼深深对毛雪一拜:“雪的大恩,来日再报!”
“女君!”毛雪被这郑重大礼吓一跳,连忙扶起许多鱼,“女君速去救人才是!”
许多鱼顾不得推辞,急忙带人去寻廉颇,独留荀爽与毛雪,在院中相顾无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