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而且,这并没有违背我什么意愿,这是我一直想做的事情,&rdo;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他眼底暗光划过,&ldo;我想要得到你,也许这种对你的欲望,只是来源于被毁掉一辈子的不甘,我也仍然迫切地想得到你。&rdo;
&ldo;所以,我不可能放你离开,你明白了么?&rdo;
程璟这下子终于明白了沈重阳要囚禁自己的决心了,他也知道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无法再软化他的心思,放自己离开,便也不再做无用功。
只是怎么面对沈重阳,却成了一个极大的问题,明明是沈重阳他囚禁了自己,然而他却对他感到心虚,无法理直气壮。
这之后的日子,程璟除了在车上就是在房间里,沈重阳将他看的死死的,几乎每时每刻都与他在一起,卸去温润的伪装后,沈重阳开始肆无忌惮的对程璟动手动脚起来。
沈重阳的动手动脚,即使充满了目的性,却也十分的坦然,好像还保留着以前那谦谦君子的作风,即使触碰程璟,也十分的温和,然而这种温和却也只是表面,只是掩盖他进一步动作的假象。
在卸去了温润从容的面具之后,他对程璟的肆无忌惮都是在程璟心虚羞愧的纵容下开始发酵的。
程璟那般纵容,只是因为是知道男人之间并没有做那事的地方,所以对于这事他无所畏惧,只觉得若沈重阳能好受一些,让他作弄一下自己倒也没什么,只是他这般的无知,倒差点酿成了大错。
那个时候,已经到了沈重阳所说的瑜州,瑜州的确如沈重阳所说的那样,落后且充满了一种原始的气息,那儿的人个个身材高大强健,多多少少都带着一种蠢蠢欲动的煞气,就连那儿的女人,都和正常男人那般高大,穿着打扮居然都是像男子靠拢的,一点都没有女子该有的柔媚身骨。
程璟都看傻了,他目不转睛的看着不远处一个绑着半条花长裙露出里面黑色利落束裤的女人揪着一个小孩,扬着手掌啪啪毫不留情地落在小孩的脸上,那响亮的巴掌声让程璟脸都痛了起来。
沈重阳在旁边温声道:&ldo;瑜州这里民风彪悍,争勇好斗,信奉武力至上,无论男女,都拥有十分强健的体格,若是像外面那些柔弱似杨柳一般的女子,在这种地方,都寻不到婆家,只能嫁一些身有缺陷的男子,同样,若是身体瘦小或者身有残疾,也寻不到好妻家,家里有些钱的,倒还可以买妻,家里没钱的,只能一辈子打光棍了。&rdo;
程璟心里一紧,他放下帘子,回头撞进了沈重阳的眸子里。
沈重阳眉眼都带着温柔的笑意,他直视着程璟,嘴唇扯了扯,&ldo;不过瑜州的女子,不是本地男子的话,还真的消受不起。&rdo;
程璟目光落到他的变得刺眼的笑容上,喉头滑了滑,艰难地问:&ldo;那你现在……成亲了么?&rdo;
沈重阳微讶地看了他一眼,轻嘲道:&ldo;我这个样子,连婢子都看不上。&rdo;
说着,他捏着程璟的手动了动,手指摩挲着程璟白皙的手腕,又握住把玩似地揉捏起来,&ldo;我倒也不在意,我现在啊对女人,没有一点兴趣。&rdo;
程璟垂眼任他把玩自己的手,听见他这么说,眼皮跳了跳,又要来了么,他心里略带平静地想着,微抿了唇,想尽量在呆会儿听到他那些难以入耳的话时保持冷静。
沈重阳目光直勾勾地看着程璟,舔了舔红而薄的嘴唇,脸上那抹温和笑意兀然带上了邪气,他凑近程璟,暗哑出声:&ldo;而且,自从到了瑜州,我心里想的只有你,想着如何将那些春宫图变成现实,想着怎样将你操。弄得无法下床。&rdo;
程璟微动了一下,哑然地动了动唇,即使听过好几次他这样的话了,也怎样都无法习惯,要是在以前,要让他相信温润如玉气质内敛的沈重阳会说出这般荤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ldo;你知道么?那时靖王将那些春宫图甩在我面前的时候,只是看了一眼,我便硬了,那画上的你,衣裳半褪……&rdo;沈重阳噙着暗沉的笑意,伸出瘦削苍白的手指,轻轻拨开程璟的衣襟,被程璟一把用力地攥住手指也毫不在意,&ldo;……露出大半胸膛,脸上布满羞怯的红晕,眼神勾人夺魄,大腿被我掰得极开……&rdo;
&ldo;够了!&rdo;程璟惊呆了,待回过神来,急躁地打断他,结巴起来,&ldo;你怎么、怎么、你你,这种事情,你、我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你不能将我带进去!&rdo;
沈重阳好脾气地笑了笑,继续道:&ldo;画这个春宫图的人,倒是很了解你,将你的神态身材,画得一丝不差,就连你腿间的那颗痣都画了出来,也难怪靖王对你我这事深信不疑了。&rdo;
程璟松开了他的手指,表情怔忡,&ldo;我腿间的那颗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