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有点尴尬哈,你用那貂毛撸的时候,是个什么感觉啊?”我这话一问出来,大家都蒙圈了,死死的盯着我看。
这问题有点少儿不宜吧?
那边的李老五也蒙圈了,愣了一下,说很爽,很滑。
我捂着头,有点不好意思看那边的陈队了,继续追问了一句,“除了很爽很滑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感觉?”
“刺激啊!当时心“砰砰砰”跳,生怕被人发现,太特么爽了。”李老五这话说完,我也无语了。
直接走过去,冲着看傻了的刘开林,我抢过他手中的书,淡淡的说,“借我用一下。”
接着,直接盖在李老五身上,抡起拳头可劲儿的吹,“擦你妹的,我问你的问题,重点是问你什么感受吗?这话你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我问你那貂毛上,有没有白磷,你的小兄弟有没有被火烧的感觉。”
一通的暴揍,打得李老五真吐血了。
他在哪里嚎叫着,没有,大哥别打了!真没有什么火烧的感觉啊,再打下去我要死了。
我松了一口气,把书扔在了地上,冲着陈队说,“陈叔,看来白磷是后面加上去的,也就是说凶手当时就在赌场。我的问题问完了!”
陈队长在哪里瞪大了眼,傻傻的盯着我,好半天反应过来,拍着手说,“精彩。”
刘开林还没有明白过来什么意思,问咋回事儿,我也打了,他也打了,为什么他的就精彩,我的就不精彩了?
对于这种二百五,大家一向是懒得解释的,转过身去,走出了门。
陈队命令手下,将当时去了赌场的人,全都调查一遍,看谁最有可能动手。
我说,如果李老五的小兄弟没有被烧掉,那就证明白磷当时并没有在陈曼的衣服内。应该是那家伙用完之后,将衣服扔在了地上,这时候有人将衣服捡了起来,将白磷灌入了其中,神不知、鬼不觉的,再将貂毛放回去。
那么,陈曼回来肯定不会有任何的发觉,她接到了凶手的电话,让她去处理人头。陈曼并不知道,处理掉人头后,凶手打算让她也消失,进行杀人灭口。
陈队听到我的分析,点了点头说,“既然有人发现李老五偷走了她的貂毛,相信也一定有目击证人发现那送回貂毛来的人。”
我点了点头,现在只能说一句,“但愿如此了”。
陈队说,你也够辛苦的了,回去休息吧。
我瞪大了眼,现在的情况下,我应该走不了吧?
陈队说,可以取保候审了,反正你的律师不是来过嘛。但是,要保证随传随到,我感觉这个案子,应该要靠你。
我苦笑,说陈叔真是太看得起我了。要能破了这个案子,我早就已经破了,何至于如此的辛苦呢?
陈队说,每个人都会遭遇坎坷的,不经历风雨如何看彩虹。不要埋怨现在的挫折,这一切是为了让你以后更好的腾飞。
这话要放在我以前丢了工作,跑去当龙套的时候说,我可能还感激涕零的说点感谢的话来。但现在,我真心的没有什么心思来感激他,我特么人都快要死了,凶手一天没有抓到,我就感觉自己的脑袋上好像始终挂着一把刀。
这把刀上的绳子,随着时间的逝去,一点点的开始抽丝。要不了多久,刀一落下来,我整个人就得死翘翘。
现在真是鸭梨山大,感觉自己一直处在崩溃的边缘。
很快,陶明委派的律师来了,我被放了出去。
他开着那辆豪华的跑车,就停在门口等着我,引得路人一个个的侧目看着。
我走了过去,他上前来说,“你小子好像是又惹出大麻烦了。”
我说我没招,这次不是我主动招惹的,而是警花的老爹害的。
陶明反问我,既然你出来了,我要不要叫律师把他也保出来。
我说那倒不用,他女儿就在这里工作,他不会吃亏的。而且,他是一个逗比大叔,要是出来了,相信也会给我惹出大麻烦来的。
陶明点了点头。
我看就他一个人,这很怪异,王胖子怎么没看到?他俩不是一条裤子穿的嘛。
陶明看着我在张望,他苦笑着说,别看了,胖子没有来。说也奇怪,自从去了一次“僵尸村”之后,那家伙回来之后整个人就变得怪怪的。我打电话也找不到他,给他发了短信也不回,上QQ也找不到人。王胖子……他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