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阿来兄弟,我知道你找什么了?哈哈哈哈。。。。。。,怪不得你不告诉我,小老弟你挺鸡贼啊!你肯定是在找鬼王的老巢,鬼王盘踞在此那么多年,鬼王老巢里面必定法宝无数,现在我也明白你为什么将那些鬼都给遣散了,敢情小老弟你是想独吞啊?阿来兄弟,你连老哥我都防着,就是你的不对了,真找到了老哥我又不抢你的,我早说过了,能分我一两件我就天天给你烧高香,再说了,你现在魂力那么强,就算我有那个鬼胆想抢,我也得能打得过你不是,所以,你实在是没有一点好担心的!”
文秀才“蹭”地一下站的笔直,手指不住的点动,双眼放光,如同真的发现了宝藏一般。
“滚!你个大财迷!都说秀才风骨高雅,视金钱犹如粪土,怎么,你个十世秀才,这是鬼老成精了?怎么这么财迷呢?还鬼王的老巢,谁要找鬼王的法。。。。。。”
只顾得与文秀才斗嘴,说到此阿来才猛然惊觉,自己一心全放在了寻找灵狱纳果之上,而把一个如此简单而又巨大的问题给忽略了,正如文秀才所言,慝丂暜的这丝分魂盘踞在此千百万年了,要说对这片空间的熟悉与了解,相信整个地府中,再也找不出来第二个鬼,既然如此,那么这片空间中所有不寻常的物件,又怎么可能逃得脱它的贼手,灵狱纳果在它老巢中的几率近乎百分之百。
可是全部找遍,自己竟然就没发现有关它老巢的一点踪迹,那么多的鬼,加上它个鬼王大人,他们总不可能天天住在旷野上吧?慝丂暜的老巢在哪里?这才真的是最反常的存在。
想到此,阿来开始后悔起来,“罢门子儿!这下批是真的装大了,早知道问完问清楚再遣散他们啊?这毫无头绪倒叫我该往哪里去寻?”
“呐,呐,呐!阿来兄弟,我说什么来着?被我说中了吧?恼羞成怒了吧?额,阿来兄弟,你该不会是想杀鬼灭口吧?阿来兄弟,老哥我看鬼可是看的很准的,从未出过错,阿来兄弟,你可不是那样的鬼啊?”
说到最后,文秀才的声音已经开始发颤。
阿来邪笑着,一步一步的走向文秀才,狠狠地朝着文秀才肩旁上拍了一下,直把文秀才拍得一屁股蹲到了地上。
“文老儿!干的漂亮!一席话惊醒梦中鬼啊!那个腌臜的老巢,对,就是那个腌臜的老巢,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哈哈哈哈……”
“呼……,这一惊一乍的,也忒吓鬼了!简直是吓死鬼了!”
文秀才佯装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兀自蹲在地上颤抖不已。
“文老哥,你说我们一路寻来,有没有让你觉得怪异,嗯,或者说,有没有让你觉得印象深刻的地方?”
阿来手托着下巴,苦思冥想。
“啊?……,你还别说,你这么一提,我还真觉得有!”
文秀才扑棱站了起来,回头看向了来处。
“哪儿?哪儿?快说说!”阿来也转过了身子,看向了来处。
“阿来兄弟,你还记不记得,中途我们看到的那处溪瀑,涓涓碧水细通池,小溪廉纤未作泥,那景象岂是一个美字了得。可是,阿来兄弟,你有没有觉得那溪瀑涓涓,落水无声,而且水流的速度永远是那么不急不缓,就连落花在水面上打旋的频率都是出奇的一致,这也太蹊跷了吧?景象美是极美,可美得就像是一副活的画卷一般,这就有点不真实了吧?”
文秀才极力回想着那副画卷,口中努力地描述着。
“老哥你说的不错!当时只顾沉迷于美景之中了,现在细细想来,确实是美得太不真实,美得太不寻常了。苎萝妖艳世难偕,怨魂无主尚徘徊,老哥,我们走,再去好好瞧瞧!”
阿来挟起文秀才,无形剑遁连展,不一会的功夫,重新站到了那处溪瀑之前。
盯着眼前的溪瀑,四周仿佛陷入了完全的安静,不止是声音,就连时光仿佛都停住了一般,活动的只有那溪流涓涓,落花成旋,看的久了,阿来终于发现,这处溪瀑的画面,就好像不断重复播放的一个片段,同样的美景,一遍又一遍,永不停歇,而且每一遍的接缝处,简直是毫无瑕疵,如果不是有心怀疑地去看,还真是看不出来。
阿来用魂力将整个溪瀑完全包裹,一寸一寸地仔细查探完,终于又发现了新的毛窍,就在整个溪瀑的正中央,阿来发现了一条笔直的,细的不能再细的缝隙,这处缝隙也就证明了,这处溪瀑是由两块近乎无缝地拼接而成。
“不要被双眼蒙蔽了认识,不要被双耳涤惑了感知,于寻常中去找寻那一丝不寻常的真相吧!哈哈哈哈……,我明白了,我现在明白了!”
磅礴的魂力从阿来身体中透出,化作两只巨掌,两只巨掌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生猛地挤进了中间的那处缝隙之中。
“给我开!”
随着阿来一声巨吼,眼前的溪瀑,被魂力化作的巨掌从中间生生撕开,就像一副异常美丽的画卷完全被撕开一般,随着裂口越来越大,画卷后面的景象渐渐呈现出来。
那是一个如同蜂窝一般的无比巨大的存在,其上密集地布满了大小完全一致的孔洞,密集地程度,直看的阿来头皮发麻。
“尘废之胞?”
此时,沅惊诧的声音在阿来眉间响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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