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未等那清流道士的手碰触到胡灵儿的衣服,他那原本淫笑着的脸湖底一变,下一秒,整个人好似被定住了一般。
而原本在地上昏迷着的胡灵儿已然睁开了眼睛,她随手一推,就将那清风道士给推倒在了一边,而即使是倒在地上,他还是保持着双手向前的下扑动作。
“你……你……”清流道士目瞪口呆地看着缓缓从地上站起来的胡灵儿,面露惊恐。
胡灵儿一边拍着手上的灰尘,一边叹息道:“哎,又是这样的场景,真是又老土,又狗血,你们就不能换点别的花样吗?”
上次齐宏清是这样,这会儿这个狗屁道士也是这样,到底是她的诱惑力太大,还是这些男人都是用下半身考虑的动物呢?
那清流道士赤身裸*体,就这么保持着一个诡异的姿势躺在地上,胡灵儿怕自己长针眼,用脚挑过边上的衣衫丢在了他的身上,盖住重要部位,这才睁眼看向了他。
见着她气定神闲,笑容满面的样子,清流道士也总算是回过神来,惊愕地道:“你到底是谁?”
不管是从气质还是身手来看,眼前之人都不可能是一个村妇而已。
“你问我是谁?”胡灵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挑了挑眉道:“你不是能跟神灵交流的吗?难道他没有告诉你,我就是你让白河镇人送新娘的河神吗?”
清流道士一听,眼睛都瞪直了:“你……你就是毁了祭祀的那个人?不对,那人不应该是个男子吗?”
“什么毁了祭祀的人!”胡灵儿撇撇嘴,一脸不满地道:“我说了我是河神,因为你给我选的新娘我不够满意,所以才会特意来找你的啊。怎么,你这个不合格的媒人现在是要赖账了吗?”
清流道士当然只是胡灵儿是在瞎掰的,因为根本就没有什么河神,都是他胡编乱造出来的。
可是据他的人来报,救下了镇长女儿的是一个白衣男子啊,现在怎么会变成了一个女人了呢?
他现在浑身动弹不得,整个人都被她给控制了,只能惊恐地道:“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要做什么?”原本一直笑得灿烂的胡灵儿忽然面色一沉,一脚踩在了他的肚子上,冷声道:“你老实给我交代,之前到底欺负了多少良家女子?还有,镇长女儿琴儿的事情,也是你预谋的,对不对?”
从他之前说的那些话里,胡灵儿听出了一些端倪。
清流道士“嗷”的一声,疼得整张脸都扭成了一团,但还是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祭祀阳女给河神,是神灵的指示,我也是为了白河镇的百姓而已,我……嗷……”
清流道士的话还未说话,胡灵儿踩在他肚子上的脚又加重了几分,声音更加的冷冽:“死到临头了你还在胡说八道,刚刚你的香炉里分明是放了迷药的。怪不得你只在晚上会客,而且每次只见一个人,想必遇到那些女信徒的时候,你就会图谋不轨。”
“我没有,我……”清流道士还想狡辩,可是话还未说完,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胡灵儿的手中多了一支碧玉笛子,而笛子的一端,竟是寒光烁烁的利刃。
“一样一样的给我交代清楚,不然你下半辈子的性福就没了。”胡灵儿嘴角带着邪魅的笑,蹲下身,笛子带着利刃的一端对准了清流道士下面的重要部位。
即便是隔着一层衣衫,清流道士还是能感觉到那渗人的寒意,顿时吓得浑身打颤,冷寒直流,连忙道:“我说,我说。”
果然,正如胡灵儿猜测那般,每次有女信徒上门,他就会利用那迷药将人给迷晕了,然后将之奸*污之后又弄醒了她。因为这药是特制的,整个过程女信徒不会有任何的感觉,甚至完事之后也不会有所察觉,这么多年来,竟然无人发现他的陋行。而那些求子的女信徒,都被要求来上几趟,几次之后,还真的怀上了身孕,就觉得他是真的灵验的。久而久之,众人传将出去,就觉得他是仙人,是能与神灵沟通的能者。
所以若不是胡灵儿代替那白晓莲上山来了,那么她也肯定是难逃一劫的。
而镇长女儿琴儿的事情,也的确是他的预谋。
说是要将她献给河神,其实是他窥视琴儿的美貌许久,却苦于没有办法得到。
这次镇长亲自向他请愿,他终于找到了机会,说了这么个献给河神做新娘的办法。
其实他早就派人守在了祭献之处的水下,只要琴儿一旦被抛进水中,他的人就会将她直接拖走,送到清心观里面。
这样不但他能得到心仪已久的女子,还能让那些找不到琴儿尸体的白河镇人相信的确是河神将人给带走了。
这是一个一举两得,而又完美无缺的办法。
却不想,就在他兴奋地等着美人上门的时候,却得到了琴儿被一个自称是河神的白衣男子给救走了。
胡灵儿听完,气得眼睛都红了,愤愤地道:“真是色迷心窍,什么清流道长,简直就是一个下流人渣!”
说完,她手一动,锋利的刀刃划过他的大腿,随着一声凄厉的嚎叫,鲜血从腿上瞬间流出。
清流道士痛得呲牙咧嘴,忙不迭地求饶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
“哼!”胡灵儿却是不为所动,眸中寒光冷凝:“想要活命,就给我继续说,你给我老实交代,这白河水变成现在这般,是不是你搞的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