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婴专家说,她想我了,爬去我的卧室找我,结果门没开着,一头撞在了门上,我望着蒋宓肿高的额头心疼坏了,抱在怀里哄着,又低头亲吻小女王的额头。
要是蒋天御在的话就好了,他那么疼爱蒋宓,说不定我会被他大骂一顿,又说不定育婴专家会被他开除。
为什么,最近我总是会想到蒋天御,各种各样的环境下总会不约而同的想到他的脸。
我抱着蒋宓,哄到她不哭了为止,我又抱着她坐在沙发上。
“啊呜了对吗?那妈妈给你涂点药好吗?”
我问道。
她把我当成了人肉沙发,整个人靠在我身上,胖乎的小手指指了指她自己的额头。
“啊呜,啊呜。”
她一边喊着,一边泪水汪汪的望着我。
我望着蒋宓觉得好心疼。
“妈妈以后不出门了,宝宝不要伤心。”
我抱着蒋宓亲了亲她的脸庞。
我真的好伤心,一面心疼女儿没有爸爸在身边,一面心疼我自己没有蒋天御陪伴。
蒋宓敲到头之后,我的心情有了很大的转变,以后不管有什么事,在他们没有上幼儿园之前,我不想随便离开。
我从邻市的签售会回来后,每天晚上会断断续续的和T聊天,我们从没有谈论到工作上面的事,我觉得柳依依就好像患有人格分裂症似的,一人可以分饰两角。
时间很快到了婧澜来D·Y集团讨赌债的日子。
这天我从蒋家出发之前率先给律师打了电话,要他准备好一切,要是没有办法击退婧澜,这几千万的赌债就要他如数偿还。
律师要我先去公司,他随后就会到。
我倒要看看他的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司机载着我来到公司,我走进大堂,欧克就等候在楼下,他在前面带路,领着我向前走,律师偏偏没有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
我心里有点狐疑,他们俩为什么不可以碰面呢?
难道,律师的手里捏着一张连我都不知道的底牌?如果是的话,那么那张牌肯定很高级。
我走进办公室,婧澜坐在沙发上,她喝着茶,抬起眼皮睨了我一眼。
“苏如,半个月期限已经到了,可不要怪我不讲情面,说好了半个月你就交给钱来,现在也该是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她冷冷地道,眼角高挑,眼神轻蔑极了。
我并没有紧张,拉开办公室的椅子坐下,我看了欧克一眼,暗示他先离开。
他离开办公室后,我双眸望着一副云淡风轻的婧澜,笑着开口,“假如,我说我要是拿不出来几千万的钱呢?你会怎么办。”
我不是威胁她,也不是想试探什么,只是想知道婧澜最真实的想法是要用D·Y集团做抵押,还是想私下了结?
“苏如,你别给脸不要脸,说好了半个月的期限还赌债的,怎么,现在你想出尔反尔了?”
她的手拍在茶几上,清澈的双眸怒视着我。
我笑着说道,“别着急嘛,我是想问你,如果我们私了的话,该怎么了;如果我们要公了的话,又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