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萧六也手足无措,“我怎么把你给忘了!这可怎么办,我不会疗伤啊。”
黑衣女人飞身而下,怒骂道:“你还是不是男人,竟然不给自己的女人挡刀,还不快给她止血!”
“啊?哦哦。。。”萧六急忙拔出飞刀,伸手捂住刀伤,习惯性捏了捏,一下子挤出更多的血,“康敏,你可不能死啊,我还没找到替代品呢。”
“哪有这样止血的,让开!”黑衣女人一把推开萧六,笃笃两下在伤口附近点了穴,又从怀里取出一瓶金疮药撒了半瓶药粉,“撕块干净的布给她包扎。”
萧六摸了摸身上三百两银子买的衣服,有点舍不得。
想了想转身从旁边撕下一块黑布。
“啊!——”
“淫贼,我杀了你!”黑衣女人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提刀就往萧六身上砍。
“住手,不就是一块布嘛,我赔你一套漂亮衣服就是了。”
萧六持剑左低右挡,只听刀剑相撞,当当几声,对方就败下阵来。
“不要闹了,我还要赶路呢。”
见对方知难而退不再进攻,萧六这才收剑入鞘,翻身上车发动引擎。
后座的康敏声音虚弱道:“主人。。。你还没给我。。。包扎呢。。。”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又忘了。”萧六拿布在她的饱满挺拔上包了两圈,接着又问黑衣女人道:“母夜叉,无量山怎么走?”
女人冷哼一声,“你都叫我母夜叉了,我犯贱才会给你指路。”
萧六也苦恼,皱眉道:“不然我要怎么叫你嘛?叫美女俗气,叫小姐姐轻浮,叫姑娘显得我油腻,叫阿姨、母夜叉你又嫌弃。难道要我叫你两足直立行走的碳基雌性生物?”
女人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冷哼一声,自己报上名号和称呼,“我叫秦红棉,你可以叫我秦女侠。无量山往左边这条路走,赶紧滚吧。”
“咦!”萧六一听名字,眼睛里顿时金光闪闪,“你就是修罗刀秦红棉?段正淳养在外面的小三?”
秦红棉突然拔刀,怒气冲冲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谁是小三!”
康敏不知道自己一天要无语几次,情商负二百五的人,才能当着面说别人是小三吧。
萧六挠了挠头,“不敢接回家,又不给你名分,不是小三是什么?”
“我。。。我才不是小三。。。”秦红棉突然眼眶通红,嘴唇颤抖,委屈得都要哭了。
萧六看她这么伤心,也有些不忍,“唉,你又何必执迷不悟。与其念念不忘,不如断了相思。”
秦红棉擦了擦眼角,颓然道:“相思之苦,哪是轻易能了断的。。。”
萧六神秘一笑,“别人或许没办法,遇到在下算你运气好。”
秦红棉重新打量着他,“你?你有什么办法?”
萧六捋了捋空气胡子,“在下略通医术,正好知道一味药,可医相思之苦。”
秦红棉问道:“可有药方?”
“有!”萧六拿出一张纸唰唰几笔,鬼画符一样的药方就写好了。
秦红棉虽然看不懂,但人家都说医生字迹越草,资历越深。这人至少五十年行医经验!
“上面写的什么?”
萧六道:“九叶重楼二两,冬至蚕蛹一钱,再煎入隔年雪便可。”
秦红棉思索片刻又问:“重楼七叶一枝花,冬至何来蚕蛹,雪又怎能隔年?”
萧六道:“夏枯即为九重楼,掘地三尺寒蚕现,除夕子时雪,落地已隔年。我这里正好有成药,已经熬炼成丹,你我也算有缘,就收你一万两好了。”
秦红棉懵懵地听着,听到最后脸色突然变得比衣服还黑,“一万两,你怎么不去抢!”
萧六得道高人的形象立马变成市井商贩,“那你说多少嘛,还个价呀。”
秦红棉伸出手掌,“五。。。五两卖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