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气息慢慢的飘向我,进入我的体内。也好,每月今天的日子,我的腹部就会异常的疼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注射了毒药,在里面翻滚。越是寒冷就越是疼痛就算不是寒冷,它也还是很疼。
我仿似记起了第一次底裤上面流满了血迹,我吓的瑟瑟发抖,那天也是很冷,我以为自己是得了什么不可治愈的急症,就这样流失鲜血直至死去。我记得我没有吓的去看医生,去医院。或许我就想那么死去了。
那天的腹部很疼,我躺在地面上,还在想象,可能我的生命被哪个魂魄,或者被妖怪看上了。所以我就要死了。
那天我还记得,我始终没有哭。直至昏倒。不知道什么时候爸爸回来了,他用皮鞋轻轻踢了两下我的身体,我才渐渐转醒过来。但是腹部还是很疼。我看到爸爸的身边有着另一个女人挽着他的臂膀。
那个女人长相一般,廉价化妆品的刺激确是掩盖不住的。爸爸看到了我的异常,看到了我下体阴湿的鲜血,他走进屋内,拿出了一袋卫生棉给我。然后他和那个女人走进他们的房间。爸爸的脸很冷。
没过多久,就传来了男欢女爱的低声轻吟。我靠在墙壁。那次我的心被拧的生疼。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lso;吱呀&rso;的门声传过。那个女人再次简单整理了自己的衣服,但是她看到了我,走到我的身旁。低下身,看着我如此的狼狈。她微笑道&ldo;傻孩子,这是正常的。&rdo;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因为她是个陌生的女人,她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从那看似华丽的包包内,拿出简单的卫生棉
&ldo;你是大女孩叻,这个每个月都会来一次的。你不必问为什么,慢慢你会明白的。先用这些止住就好了,要勤换。&rdo;她微微笑了笑,站起身就离开了。
似乎有那么一点的温馨,但是随着关闭的房门,却都变得那么冷。
后来慢慢的学习,我才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缓缓的走出外面依然冰冷的空间。想象着那些过去的难以启齿。心里像是被搅乱了,开始方寸大乱般的汹涌反复。忽然我觉得脑中一沉,像是被硬生生的坠落了下去。顿时滚烫无法言语。
2010年11月20日
更新时间2011-2-1611:22:12字数:2791
当我醒来后,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屋内有些繁乱。那被洗掉色的被单,不是那么美叻,但却仍有一丝的清新覆盖在我的身上。屋内的衣物也随处可见,但是并不脏乱。这个房间中央有一个简易的火炉,使得屋内很温暖。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因为我从来没有来过。没有遇见过。
我回想起,我的脑中很沉,随机便倒了下去,很冷。我的潜意识记忆,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有人从我身边经过,而向我吐了口水,在随即,我好像被人扶起,背起,好像路途很远,那条路走的好长。
屋内的东西很多,但是却并不凌乱。屋内很狭小,我的旁边靠在窗户边,阳光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异常的温暖。像是夏天。帯满生机。
这时,床铺一角的门忽然被打开。我抬眼望去,是那个熟悉的妇人,在食堂内见过不止一次的阿姨。她的脸上还是没有过多的表情,像是将要死去的人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
她没看向我,只是找了一块布料,可能要擦拭东西。就像看不到我。
我慢慢的坐起身,忽然不知该如何开口。但是我还是轻声说了句,阿姨,谢谢你。
我知道我不会得什么病,或许我就没有惧怕过我会得什么病。所以我不会去询问,我怎么了,都没所谓吧。
她像是没有听到我在说话,但是有转过身看着我。没有任何反应。&ldo;能走就早点死出去,别脏了我的地方。&rdo;
其实听到这些,我没什么感觉。或许在我的心里,我早就死了。我没恨她,没有讨厌她。设置我缓慢的移动自己的身体,发现并没有什么不适应的感觉,只是头部有点胀。像是有个石块,很僵硬,但是却在慢慢的溶解。
我的身体有些无力,掀起被子,一股无法自制的乏力感无法自制。身体一沉,我变又躺卧叻回去。
就在这时,门被狠狠的踢开,发出&lso;哐&rso;的声音,玻璃颤动了,随即缓缓地平稳了下来。原本有些破旧的小屋内顿时散落下了一些墙面的残渣。
季祀看着我躺卧在床上,没有一丝血色,唇色白色的近乎溶解掉白纸。眼睛隐隐泛红的无力。
他看向旁边那个食堂的阿姨,近乎死气的脸。阿姨没有看他,只是依旧是那副表情,那副语气的说&ldo;作作作,要急着陪葬去呐,都他妈比的死到外面去&rdo;
季祀的眼睛唰的红了,一把扯过阿姨的领口&ldo;你说,你对幽幽做了什么。你说啊,我要你付出十倍的代价啊!&rdo;
阿姨的脸部也近乎扭曲的看着季祀。我急忙拖着无力的身体,一把拉扯住季祀的衬衫一角,季祀,是阿姨照顾我的。你多想了,不管阿姨的事。
季祀听到我的话语,才渐渐的从失去理智中转醒过来。
&ldo;都他妈从哪儿来给我死回哪儿去。&rdo;这个张口闭口把死挂在嘴上的阿姨,我并不讨厌她。因为,她没有将我一人丢在外面,我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坏人。虽然我很饿,但是她没有给我吃过任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