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好!”本来这位主子,还不想就撕破脸面,对李陵动刀剑,可是有了低贱的奴仆出头,他正好杀之立威,灭杀李陵的威风,也能扳回一局。
当然,这只是他单方面所想,至于事情的结果会如何,且看下文。
“喝!”李陵的护卫一声虎吼,脚步丝毫不动,双手已交于长剑,迎敌于眨眼之间。
“哼!”骄奴主子一听护卫呼喝之声,大怒道:“蛙虫也敢嘶鸣,头颅看剑!”
这人也是狡诈,面色虽怒,一副怒火攻心之状,其实却是三分真怒,七分佯装。不仅仅如此,能显出他狡诈的更是:
他嘴上喊着“头颅看剑”实际上,却是声东击西,直奔李陵的护卫腰间!
“来的好!”这护卫见之,也不惊慌,反而大喜。小小伎俩,他不是蠢驴,岂能轻易中招!
只见他,“唰!”——猛然抽出腰间精钢长剑,双手握住剑柄,往腰间一拦,不急不慢,不早不晚,恰到好处。
“嘭、嚓”精铁长剑断裂的声音,震惊了敌我双方。刚才,长剑交击,瞬间强度高达二百余斤!普通精铁剑,哪里承受得住?
那精铁长剑,所属何人,且看,战斗场中:
骄奴主子手持断剑柄端,面色惊慌的连连后退几步!
而李陵的护卫则是又惊又喜,目光盯着那退走的骄奴主子,而余光却是扫视自己手中“宝剑”,对,在此之前,他都不知道这是他心目中的“宝剑”。
只见,这“宝剑”,全身皆是精钢,胚色泛白,闪亮鱼白的光泽。再观剑刃,比之上等精铁长剑更锋锐,此时一侧剑刃微微有点翻卷,不过稍加修复就能恢复如初。
“嗯?!”那骄奴主子见此情形,惊疑不定:一个普通亲兵的兵器,竟然斩断了他上好的佩剑,这……
那人努力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了心中惊慌。双眼扫视护卫手中长剑,又瞥了一眼李陵腰间佩剑,眼神就是一缩。
因为腰中也是如此一般的佩剑,想来剑鞘中藏锋的也是上等精钢长剑。看来这个护卫不简单,至少是护卫头领的级别,他猜对了,这个护卫不是别人,正是李陵在城门收服的小将——魏延!
既然魏延武艺不错,李陵自然青眼相加,赏给他一把不错的精钢长剑,那还不是洒洒水?
但那骄奴主子不知其中情形啊,事件的宝剑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他被魏延一剑斩断的精钢剑已经靡费不菲了,反之魏延手中毫发未伤的剑,便成了真正难得的宝剑!
随即,眼睛一转,又微微点头,目光中留下凝结不去的贪婪与惊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呵呵,这位公子,误会误会……”骄奴主子哈哈一笑,打着马虎眼,伸手相邀李陵入座,“快快有请,快快有请上座……”
这候客厅也分尊卑啊,竟然也有上座、下座、不座等等之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上茶!一点眼色都没有!”这人又喧宾夺主的招呼主人家的奴仆来。
“这位公子,真是年轻有为,手下的人也非同凡响,佩剑同样是到处难寻的宝贝啊!”这人已经转了口风,循循善诱道,“不知这宝剑可否让在下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