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我们兄弟是投对好去处了,只是不知梁山能否看得上我等!”杨雄望着石秀又喜又忧道。
“哥哥哪里话,你原是个节级,不说多,做个小头目还是能胜任的吧!小弟还指着哥哥提携呢!”石秀笑道。
“咚咚咚”鼓声依旧擂动。
飞船慢慢降低到离地五十步高,派人威风凛凛喝道:
“梁山天兵到此,还不快把抢夺的马匹奉还,否则踏平独龙岗,扫平尔等土鸡瓦狗!”
“糟糕,果真是梁山报复来了,没想到他们竟然能够飞天遁地!我们这高墙门楼形同虚设了啊!”祝家三兄弟傻眼道。
“悔之晚矣!”祝朝奉扼腕叹息道。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栾廷玉劝道。
且说李应勒马对着骑着火炭马的祝彪叫道:
“你祝家与我结生死之交,你家有事情,要取人时,早来早放,要取物件,无有不奉!今我求到你庄上放一人,二次差人来讨,你这厮却扯了我的书札,耻辱于我,今番取了你的狗头,正好献给梁山做见面礼!”
“强敌来犯,你却来窝里斗,真是不知好歹!我这便先收拾了你这蠢货,再战梁山!”祝彪骂道。
“小辈,安敢如此无礼!”李应大怒道,拍马上前奔祝彪而去。
他可是与祝彪的父亲平起平坐的,如今被他当面指责,自然羞怒不已。而且祝家庄在此处一家独大,一直打压李家、扈家,若非后两者联手,早被他们吞了。
不过,即使如此,他们祝家庄也是越来越嚣张放肆,就看先是李应讨人不来,后是当面被小辈羞辱,便可见一斑。
“今天看小爷把你这扑天雕变成死雕!”祝彪叫骂道,纵马去站李应。
不愧叫祝彪,人就是彪啊,嘴上骂人窝里斗,他自己也忍不住斗做一处。
只见两个就独龙岗前,一来一往,一下一下,斗了了开去。
“咋回事?咱们这番一喊话,他们自己先斗起来了?”李陵等人奇道。
“哥哥哎,莫不是他们一拨人要还咱马匹,一拨人不愿意归还,于是两拨人就掐起来了?”黑旋风脑洞大开说道。
“哈哈,言之有理,不想你这厮还有这么聪明的时候啊?”李陵笑道。
“那我们现在要不要去帮助其中一方?”鲁智深也凑热闹问道。
换句话说,那是他的禅杖早已饥渴难耐了!
“当然,不过两方情况未明,先等等!”李陵说道。
李陵这边正谈话间,下方李应与祝彪渐渐斗了一二十回合,祝彪战李应不过,拨回马便走。
李应纵马赶将去,祝彪暗伏马背,左手拈弓,右手取箭,搭上箭拽满弓,觑得时机,翻身一箭射向李应。李应急躲时已经晚了,躲过要害臂上却生受了这一箭,李应翻筋斗坠下马来,祝彪便勒马来抢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