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了卢俊义这里,却只能干瞪眼,连老婆被人搞大肚子都不知道。
“最近可有与你夫人同房?”李陵追问道。
“自从知道自己不能让女人怀孕之后,忧郁成疾,哪有心情与妻子同床!只一心扑在家业上,逃避现实!”卢俊义羞愧道。
“哎,不忍打击你,你妻子现在已经怀有身孕!”李陵再给他一击当头棒喝!
他要为卢俊义扫清后院污秽,让他和和美美上梁山,而不是学吴用反过来推波助澜,弄出一个“绝户计”,让他管家和妻子谋害卢俊义,逼他上梁山。
当时吴用为卢俊义算卦,故意在他后墙上题了一首大有深意的诗,然后让人通知卢俊义的管家,说他勾结梁山匪贼……
水浒中是这样写的:
卢俊义欠身问吴用道:“先生贵乡何处,尊姓高名?”
吴用答道:“小生姓张,名用,别号天口:祖贯山东人氏。能算皇极先天神数,知人生死贵贱。卦金白银一两,方才排算。”
卢俊义请入后堂小阁儿里,分宾坐定;茶汤已罢,叫当值的下人取过白银一两,奉作命金:
“烦先生看一看贱造则个。”
注:贱造,这里大概的意思是鄙人造化的变数。
吴用道:“请员外出生年月日来算。”
卢俊义道:“先生,君子问灾不问福;不必道在下豪富,只求推算下行藏。在下今年三十二岁。甲子年,乙丑月,丙寅日,丁卯时。”
吴用取出一把铁算子来,搭了一回,拿起算子一拍,大叫一声:“怪哉!”
卢俊义失惊问道:“贱造主何吉凶?”
吴用道:“员外必当见怪。岂可直言!”
卢俊义道:“正要先生与迷人指路,但说不妨。”
吴用道:“员外这命,目下不出百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家私不能保守,死于刀剑之下。”
卢俊义笑道:“先生差矣。卢某生於北京,长在豪富;祖宗无犯法之男,亲族无再婚之女;更兼俊义作事讲慎,非理不为,非财不取:如何能有血光之灾?”
吴用改容变色,急取原银付还,起身便走,嗟叹而言:“天下原来都要阿谀谄妄!罢!罢!分明指与平川路,却把忠言当恶言。小生告退。”
卢俊义道:“先生息怒,卢某偶然戏言,愿得终听指教。”
吴用道:“从来直言,原不易信。”
卢俊义道:“卢某专听,愿勿隐匿。”
吴用道:“员外贵造,一切都行好运;独“今年时犯岁星,正交恶限;恰在百日之内,要见身首异处。此乃生来分定,不可逃也。”
卢俊义道:“可以回避否?”
吴用再把铁算子搭了一回,沉吟自语,道:“只除非去东南方巽地一千里之外,可以免此大难;然亦还有惊恐,却不得大体。”
卢俊义道:“若是免得此难,当以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