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嘿嘿,我这不是要等你吗。媳妇儿,媳妇儿,咱俩一定是月老早就给牵好了线的,当初我一见你,就想,这就是我媳妇,我媳妇就应该是你,别人谁也不行。原来老天爷让我光棍到二十六岁,就是等你长大啊。&rdo;
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会儿月老,一会儿老天爷的。这小子嘴里就没个正形,姜锦把陈宵拱到自己怀里的脑袋向外推,这家伙的头发弄得自己身上痒痒的。陈宵不但没退,反而更紧的贴过来,手脚都缠了上来。气息开始变沉。呼出的热情喷到姜锦的胸和腹之间,热辣辣的。
&ldo;你这混蛋,赶紧起来!&rdo;姜锦后悔,就不应该和陈宵在床上腻。
&ldo;媳妇儿,媳妇儿,咱再来一次,就一次。&rdo;说着,自顾的动作起来。姜锦被他给撩的也紧张起来,呼吸渐促,脸涨的通红,喘息声细细软软的,自己都控制不住。
&ldo;这个混蛋!这大白天的。&rdo;索性把被子蒙到头上,自欺欺人。
陈宵哧哧笑着,把被子给拽下来,看媳妇紧闭着的眼睛,心里的得意无法言说。
哎呀,这白天就是好,看,媳妇这一身嫩白的肉肉,那红晕满面的脸,甚至颤动不已的睫毛,紧咬的嘴唇,都看得一清二楚。
现在,这一切对他来说,就是世界上最好的风景,也是他的世界。
但是,美景总是要给人破坏的。
眼看着秀色要入口,嘭嘭嘭的敲门声又响起来。
屋门关得严,院门离得远,陈宵假装自己不在。先吃到肚子再说。但是,敲门的人既不懂事儿也没有耐心,敲门声大起来,而且连续不断,仿佛是用东西在砸。
楼上的人家都听到了,从窗子上往下看。乔旗安并不理,只专心的踹门,还越踹越火大:这大白天的关着门在干啥?
董梅枝正巧路过,看乔旗安正用皮靴子踹陈宵家的院门,拧了眉:
&ldo;安安?你这是在干什么?&rdo;
&ldo;董姨,你吃过了吗?&rdo;
乔旗安降低了踹门的频率,却是并没减少力道,一下又一下的,有节奏的、用力的踹。
&ldo;安安,你快别踢了,小姜还怀着孩子呢,别吓到她。&rdo;
&ldo;这都十点了,准早起来了,估计是房门关得紧,听不到。&rdo;
说着又使劲的踹了两下门,门框上的土簌簌的掉下来。
&ldo;你有什么急事儿?说不定不在家呢。&rdo;
人家左邻右舍的都出来看了,你这是打砸还是想抢劫,这闺女怎么光长年纪不长出息呢,这大年下的,闹腾啥?
当然,她也奇怪陈家怎么毫无动静,是真的不在家,还是不想给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