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栀笙笑,“真让我回去?”
裴司珩脚步一顿,敛眸静静地凝视她,眼神意味深长。
见他不说话,乔栀笙故作镇定道:“深夜开车不安全,我明天一早再回去,反正家里人都睡了。”
裴司珩拦腰抱起她,连灯都不关了,大步朝主卧方向走。
“裴司珩!你要干嘛?”乔栀笙条件反射地抱住他的脖子。
“你说呢?”裴司珩反问,抱着她进入房间,把她压在柔软的床上。
乔栀笙用双手推他的脸,气呼呼地瞪着他,“我还没洗澡。”
裴司珩拿开她的手,两手撑在她身侧,“待会再洗也是一样的。”
乔栀笙后悔极了,她这不是上赶着来让他睡的吗?送个饺子把自己送到他的床上了,真是自作孽。
一个多小时后。
裴司珩额头上沾着细密的汗珠,狭长微微上挑的眼尾泛着压不下的红,喉结左下方被吻出了草莓。
他双臂撑在她身侧,嗓音都哑了,“阿笙,这是我今年收到最好的礼物。”
乔栀笙:“?”
意思是她是礼物吗?
哪有人把人当做礼物的?她给裴司珩买了几件衣服当做新年礼物,他送的新年礼物是一款爱马仕包包。
裴司珩拿纸巾擦拭她额头上的汗珠,怜爱地吻了吻她的嘴唇,“天没亮,我会把你送回去。”
乔栀笙胸口上下起伏着,面颊泛着潮红,她出了一身薄汗,身上黏腻得不行,累得话都不想说了,得亏她身体素质好,要不然早就晕过去。
裴司珩说到做到,天还没亮就把她从被窝里捞出来了,乔栀笙一到冬天就成了起床困难户,死活不睁眼。
乔栀笙意识到男人在给她换衣服,嘟嚷一声,“裴司珩,不换了,我起不来,外头好冷,我不想出门。”
裴司珩动作一顿。
乔栀笙眼睛都不睁开,声音透着迷糊,“待会儿,我会和管家说我一早就出门了,我家里人不会起那么早的,最快也要九点多才起床。”
“好。”裴司珩把睡衣穿回她身上,望着女人脖子上的草莓,他低头在她唇上印了个吻,“睡吧。”
乔栀笙梦呓了一声,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安心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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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转眼就到了除夕,盛越公司是腊月廿九开始放假,乔栀笙在放假的前一天就回老宅了。
令她没想到的是,裴司珩居然不回美国过年,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在锦澜庄过除夕,一个人吃年夜饭。
乔栀笙吃了饭就和家人在客厅看春晚,一家人除了江叙和林见溪不在,其余人都在客厅看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