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狐狸精。”她骂藤井樱,她好不容等到一个与西斯·霍尔约会的机会,怎么可能容忍藤井樱中途插队。“女士你误会了。”藤井樱朝后仰身,想躲开一点距离,被西斯·霍尔用完好的那只手圈住,他立刻忍着手腕的疼痛,火上浇油起来,“樱,我最亲爱的,好吧,我错了,今晚我哪也不去,带你直接回我家,我们接吻我们做……”鬼使神差的,西斯·霍尔竟把毒液先生告诉他的事,脱口说了,这下当事人双方都愣了,一个恼怒对方欺骗她,一个悔恨自己让自己被冤枉。俩人,大眼瞪小眼。女舞者见两人含情脉脉相望,又得知这土女人会被西斯少爷带回他的别墅,马上醋意纷飞,她认识西斯·霍尔快半年了,别说去他家,就是约出来一起吃个饭的机会都没有,凭什么这个土里土气的贱狐狸精就可以。女人的妒火果真是世间最烈的无名火。有了西斯·霍尔对藤井樱的牵制,女舞者直接翻过西斯·霍尔,挤到藤井樱身边,贴了长甲片的双手齐齐朝藤井樱的脸挖下去。一见这阵仗,藤井樱边气西斯·霍尔颠倒黑白,边双膝一抬,把女舞者顶了回去,简直,西斯·霍尔立马松手去扶女舞者,俩人搂搂抱抱直朝身后沙发倒。愤恨地拿起双肩包把电脑装进去,理也不理这俩人,藤井樱径直朝电梯走去。西斯·霍尔这个爱作弄人的纨绔子弟,今天想怎么回去就自己怎么回去,她不伺候了。藤井樱离开后,西斯·霍尔打发走女舞者,叫了公司某小伙开车送他去附近的诊所,让医生给他接骨,医生没藤井樱那种可以凭借手法直接接骨的技能,所以按常规方法让西斯·霍尔在脖子上挂了个骨折护具。出了诊所,某少爷酒性不改,继续差遣公司小伙子送他去欢生场。“西斯你怎么受的伤?”卡座里的男人见状开始关心地取笑道,“不会是床上用力过猛吧?”“少来。”西斯·霍尔懒散地坐在卡座上,单手倒了一杯烈酒,瘫倒在皮沙发上,一脚翘在吧桌上,“少爷我今儿老马失蹄,栽家里那位母单女管家手上了。”“哦哦嚯,说说。”邻座的长发男人来了兴致,用一副“是男人都懂的”的暧昧表情说道,“怎么个栽法,西斯你给哥们摆摆呗,如果有用处,哥几个肯定找你好好请教。”“别瞎猜,没上床。”西斯·霍尔仰头一口喝光这杯烈酒,咬着后槽牙说,“她开车来公司接我,误会我在办公室里跟今天过来拍封面照的女人嘿咻,居然以下犯上教育起我,我怒了就……”噼里啪啦吐槽完,西斯·霍尔伸手拿了瓶啤酒,恨恨地说:“此仇不报非君子,走着瞧。”哥们几个一听,纷纷开始给他出主意,甚至有人主动请缨:“西斯你哪天把人带来,哥们替你调教一番。”“得了吧你。”西斯·霍尔敬谢不敏,说话这哥们是朋友的朋友的朋友,见过几次面但不太熟,听说是玩字母圈的,调教女人很有一套,普通女人兴许可以,不过藤井樱肯定拿不下,因为人可是个“话不投机就动手”的忍者,会点功夫本事的。“瞧不起我是不。”那哥们觉得自己被这贵族公子哥轻蔑了,立即出声反驳,“西斯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哥在江湖上的传说。”说着,他一把掐住身边女伴的脖子,将其摁在吧桌上,命令,“叫daddy。”那短发女郎,嘻嘻笑着,不觉羞耻地乖乖当众叫了声:“daddy。”顺带学了两句狗叫。话音一落,众人哈哈大笑起来,这短发女郎也跟着笑出声,却是为了再次讨好这个施虐者。西斯·霍尔有点厌恶地举起酒瓶喝了一口,他虽然换女人如换衣服,是个不折不扣的花心浪子,但他从来不这样羞辱、暴虐地对待女人,尤其是把床上的癖好当众拿出来炫耀,他的性观念一直以来都是——sex时要双方都享受其中,而不是牺牲一方来成全另一方的欢愉,当然了,他从来不会主动去服务女人,只能是女人来服务他。今晚实在是兴致不高,几个聊得来的狐朋狗友早跳进舞池扭了起来,西斯·霍尔嫌恶地看了眼脖子上还挂着个碍事的护具,起身拧了一瓶酒,准备换个地方,找个柱子或者墙靠靠。然后没一会儿,就听见身旁一群不认识的男人开始谈论女人,时而这个在炫耀床技,时而又换一人炫耀泡妞数量,时而谁又张嘴讲起另类的风流韵事。西斯·霍尔不爱听这些不堪入耳的荤话,饱受不了这份听力痛苦,边仰头喝了两口酒,边神情淡漠地绕着舞池边缘走了大半圈,最后找了个稍微安静的地儿,摸出手机就给藤井樱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