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人?胆子那么大,敢夺我的地盘?我外面的那些守卫的人呢?”毕竟年长些,也不畏惧什么。
“喏,你的虾兵蟹将在这里呢!”段席拽着一根粗绳,外面站岗的人都被结实的捆绑在一起,他毫不客气一脚揣上其中一个人的身体,数人尽数跌倒。
张天野冷哼,嘲笑这小子太狂妄。想挣脱牵制,却见凌灏歌不温不怒的凑上前提醒。
“小心啊!你脖子上架着刀呢!张天野是吗?只要你死了,这地方就是我的了!不过我向来仁慈,不喜欢杀人,所以还是交给警察吧!这结局对你来说,你觉得好吗?我会托人好好照顾你的。”
“你他妈敢动老子!”张天野如困兽挣扎着,怒骂出声。
“还当自己是雄狮呢!也罢,你都快成阶下囚了,我不和你计较,但。。。。。。”他故作停顿,吊人胃口。“你招惹我费那么大的事找上门,这帐得算一算了!”
他从旁边兄弟手上取过短刀,在张天野面前挥扬。
“我想你没有试过刀穿骨肉的感觉吧?”话音毕,尖刀刺进张天野的左腿,立时换来凄厉的惨叫。
“你叫的太夸张了!知道为什么你会死的那么快吗?你太蛮横凶残,这样何成大事?就算混黑道,也该留点良心,才能存活!”第二刀顺势扎伤他的右腿,重重的一声跪地声,扬起尘土。
段席冷眼看着,面无表情。
凌灏歌虽然笑的一脸温和,其实他为人看似谦逊有礼,内心才是真正的恶魔。
这样的人,若要跟他为敌,必须有足够的心理跟他抗衡。
凌灏歌冷眼扫过张天野的手下,他们早吓得低着头,惨白了脸色。
“记住,这惩罚是最轻的。安易,将他送医包扎好伤口,扭送公安局。”
“你到底是谁?”因为失血过多,脸色发白的张天野多少还有点硬骨气,就算死他也要死个明白。
“你还不配知道。只要记住,你错就错在抓错了人,也不该是魅影的人!安易。。。”他挥挥手示意安易将之带走。
张天野心下暗叫不妙,浑浊的眼有丝惊慌。他不着痕迹摸了摸手表的暗扣,只听“咔”的一声,他脚踩的一块木板向右方打开,他整人因为悬空,身体跌进木板下方的黑洞,木板又迅速合拢成地板。
众人猝不及防,凌灏歌默然地冷眼旁观,似乎早有预料。
“人就在你眼皮子底下逃脱,你忍得下这口气?”段席语气有丝嘲弄,大脚试探的跺跺木板。
凌灏歌收起乍露的寒光,平声道:“魅影的人,如果那么轻易落网,倒真的虚有其名了。”
而放虎归山,未必不是放长线钓大鱼?
“首领,他们怎么办?”安易指的是张天野的手下。
段席耸耸肩,推诿给凌灏歌:“我不管,除了段瓴部落的事,其他都跟我无关。”
凌灏歌轻捻指甲沾染到的血迹,懒懒看被捆绑的众人,道:“他们还会害怕,没有跟着张天野走火入魔,丧心病狂。这些人我收为我麾下保镖,回去好好调教,收为己用。”
“你要人,我分地,听安易说,你将这地送给我了?真是麻烦,这块地究竟是属于国家的,还是私有的?”
“自己查去。你段瓴离这里那么近,为什么不派人早点营救?”凌灏歌想起了秋后算账。
段席精明地盘算着:“我族人平民百姓,手无寸铁,自然比不上你手下训练有素的地下保镖,我当然要借你的力量啊!行了,咱哥俩计较啥,还是去医院看看她们人怎么样了。”
于是,两人边走边交谈。
“你怎么会知道她们被绑在这里?”实在难以想象,如果不是段席通知他,就算他查出了童扇的位置,赶到恐怕也只剩下收尸了。
“这不需要跟你交待了。”段席率先走在前头,摆摆手,一副保密姿态。
凌灏歌也不追问,反正就算他不说,他也知道,虽然段席没有派人跟张天野硬拼,但能让他一个部落首领兴师动众派村民连夜在林石山一带摸地形,除了童凉,他能为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