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又是一阵出水的声音。
谢宥辞单臂环着池漾的腰将她提起,而她身体前倾,搂着他的颈。
那条性感漂亮的黑色泳裙,在夜幕里跟男人冷白但性张力极强的腹肌形成一种强烈又夺人视线的冲击感。
“跟不跟我走?”
谢宥辞单手托着她的大腿,仰起下颌看她,一双晦暗浓稠的长眸外是被水沾湿了的浓密睫毛,又欲又邪。
池漾垂落着眼眸看他。
视线又不经意间扫到他的腹肌,以及同她说话时明显滚动的喉结。
她点了点头。
谢宥辞握着她大腿的指节蓦然收紧,直接抱着她起身上了岸。
他的力量感似乎真的很强。
单手就能轻轻松松地将池漾抱起,甚至还有劲儿弯腰去取浴巾,又体贴又充满占有欲地裹在她身上。
也怨不得池漾虽然对男人没兴趣,却为谢宥辞的身材和力量而着迷。
她看着谢宥辞,眼尾还泛着桃色。
醉意迷离的睫间方才沾了水,似织雾般又乖巧又迷蒙,像是小白兔醉了酒被狼狗诱拐,却又甘愿落入这场陷阱。
她任由他将浴巾披到自己身上,又抱着她去前台拿了一张房卡,将好姐妹江梨抛诸脑后,就跟着他回了他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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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江梨是被湿热的感觉弄醒的。
她睁开眼翻身坐起,只见自己身上盖了件黑色冲锋衣,仍然穿着的泳衣湿濡了身下的床单,黏糊糊的有些难受。
身旁没有别人躺过的痕迹。
昨晚那个男人将她扔回房间就走了,说不上来是绅士还是性冷淡,外套还是江梨攥着不放手才被迫留下的。
酒醒后的江梨有些懊恼。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近墨者黑地跟池漾学会了趁醉耍流氓这件事。
“啊啊啊!!!”
江梨不爽地踢了两下冲锋衣外套,但回想昨晚经历的所有画面,她还是觉得那个男人好戳她性癖好帅……
坚毅冷硬的下颌,深邃浓黑的长眸,还有掐着她的腰跟她保持距离的肌肉力量。
真可惜。
要是昨晚睡到了就好了。
可那个男人就像块冰木头似的,好像根本就撩不动,她都那样了,他也仍然只是淡漠地看着她,“姑娘,自重。”
江梨翻了翻那件冲锋衣外套。
口袋里都是空的。
根本没留下任何关于他的信息。
好像昨晚醉酒艳遇的一场闹剧结束后,只单方面在她这里留下了些记忆,然后就迫使这个故事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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