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世上的至爱是不计较条件”
赵平津陪着黄西棠去产检,他在旁边问了医生一堆问题,认真听着注意事项。黄西棠只在最后问了一个问题:“我还可以喝岩茶吗?”
医生扶了扶眼睛,仔细思考说到:“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是黄小姐的体质特殊,之前受过伤,实话说整个怀孕的风险还是很高的,我建议是能不喝就不喝,把风险降到最低。”
“好吧。”失落的语气难掩。
赵平津带着黄西棠出门,手搂着黄西棠的腰,稳稳的扶着她。
“喂,夸张了,才两个多月,我还是能独立行走的。”黄西棠腰怕痒,躲着要自己走。
“别乱动。”赵平津牢牢地搂着。
“可是赵平津我真的好痒啊,你知道的。”黄西棠头倚在赵平津的左肩,贴着下巴说话。
“哦?我怎么不知道你这里怕痒?”说着用手在黄西棠的侧腰使劲揉了揉。
黄西棠受了刺激般往他怀里躲,实在是走投无路,把自己闷在他的怀里发笑。
赵平津闹了一下也松手了,把黄西棠圈进怀里,低头在她的头发上吻了吻。
“黄西棠,我们有一个孩子了。”
“嗯。”
“马上就要辛苦我媳妇儿了。”
“哼”,黄西棠额头抵着赵平津的胸膛摩擦,“你以后最好对我好一点,别让我太嫉妒孩子。”
“哦”,赵平津低头看着怀里的鸵鸟发笑,“那你叫声舟舟哥我就答应你。”
“你好,舟舟老弟。”
“黄西棠!”
“怎么了?”黄西棠撅着嘴抬头,眼里透露着质问,“我不叫,你就不对我好了?我告诉你,我就叫你赵平津。”
这模样实在可爱,他双手用力把她微微向上送,吧唧一口亲在红唇上,“是是是,我老婆说的话还能不听了不是?”
“那你说你到底更爱我还是更爱宝宝?”
和一个尚未诞生的孩子争风吃醋赵平津是没想到的,但是赵平津并不介意告诉她:“在我心里没人比的过你,黄西棠。”
“孩子也不能。”
黄西棠爱茶,爱的不得了。早上依旧坚持起来冲泡一壶茶,自己不能喝,就亲自端给赵平津,看着他喝茶,用她的话说就是“闻闻味也是好的”。可是,很快事情就发生了改变。有一天,黄西棠泡了一壶上好的文思,香气在满屋弥漫,诱的黄西棠直着急,紧紧地看着赵平津抿唇喝茶。赵平津放下茶杯看见黄西棠痴痴的眼神,忍不住发笑。那得意的笑容刺痛了黄西棠的眼睛,她一下走了过去,跨坐在赵平津的腿上,搂住赵平津的脖子,俯身去舔吮赵平津的薄唇。她贪恋醇厚的茶香,所以不停地在他的唇舌之间索取。一个漫长、缠绵而溢满茶香的吻解了黄西棠的渴,让她满足地舔了舔嘴角。赵平津心里高兴,手上却拍了一巴掌黄西棠的屁股:“这么馋?”
“嗯。”黄西棠睁着一双剪水荡漾的眸子,高兴地冲他眨眼。
“看您老这么馋,那我再勉为其难帮帮你。”他端起茶杯浅浅抿了一口,搂过黄西棠的肩膀仰头吻了过去。温热的茶渡了过来,交换、充斥、跌宕在黄西棠的唇尖、舌尖、心尖。被阳光照亮一室旖旎,馥郁的茶香包裹着两人,从此清晨的每一杯热茶不再清澈,浑浊地流淌着来自爱人的柔情。
黄西棠孕早期除了偶尔食欲不振,偶尔精神亢奋,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孕中期的黄西棠一整个切换了模式,最大的表现是粘人。赵平津变成了她的心理和生理必需品,后来她回想也觉得自己那段时间确实过分缠人了,好像没了赵平津她整个人的磁场都不对了,换个人被那样缠着都会喘不过气,可是赵平津却始终没有半点抱怨。
星期四的下午,赵平津要飞去上海开会,走之前特意回家一趟。他推门进来的时候,黄西棠正侧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应该是个喜剧片,黄西棠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哟,您今天这么开心啊?小家伙没闹你?”
黄西棠看见赵平津回来了眼睛都亮了:“你怎么回来啦?”
赵平津走过抽掉黄西棠枕着的抱枕,自己坐了下来,让黄西棠枕着他的腿。手摸着她的头发,把额前遮挡视线的碎发拢到耳后,低着头看着她的眼睛说:“我当然是回来看我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