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媞媞心尖尖酥麻了一大半,仿佛就此撩起一股痉挛又隐秘的电流,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蔓延。
从未听过萧玦用这种语气叫她的名字,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是一个踉跄,娇娇软软的身子骨盈盈坠落。
摔在地上,定是老疼老疼了!
宋媞媞害怕得闭上眼眸。
萧玦眉头一皱,他棱骨分明的大手将宋媞媞拉住。
温香软玉满入怀,她娇嫩的肌肤撞进了他肌理分明的胸膛。
他呼吸深重,低下头望着她澄澈无辜的脸庞,卷长的眼睫毛在乱颤。
宛若一个受惊的小鹿,勾得人的施虐欲生起,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如素雪一般的娇嫩肌肤上,融化,一口吞没。
宋媞媞简直是惊呆了,生性无情凉薄的萧玦竟然会拉住她,不让她摔倒。
而他这般冷清的男子,肌理竟是如此炙烫幽烈。
她像是触电一般,挣脱他的“怀抱”。
在一旁的青橘亦是看得目瞪口呆,这是素有玉面阎罗王之名的太子殿下?
他竟然用如此低沉的声音与县主说话,将县主拉扯入怀时的眸光又是这般乖戾瘆人,好似要将县主吃抹干净。
她张了张嘴巴,刚想说话。
夜俢染二话不说地将丝毫没有“眼力”的青橘拉走。
萧玦看着宋媞媞“畏惧”的动作,他眉骨一戾,大手用力一拢,堪堪将她残留在他手掌心的扶桑花香味恶狠狠攥住。
他清晰地认识到,他内心诡谲的野兽与体内的血蛊慢慢被宋媞媞的心头血逐渐蛊惑。
甚至,愈演愈烈,生起近乎变态的念想。
想,将她藏起来,只能他一个人看见,玩弄。
想,将觊觎她的,敢欺负她的,尽数杀光。
萧玦舔了舔薄唇,眸光诡谲又残忍。
是宋媞媞主动用心头血招惹他,那就休想挣脱他的桎梏。
宋媞媞只觉得萧玦越来越危险,有种让她想逃却也逃不了的惊悚感。
她颤声道:“殿下您要去何处?”
萧玦眉色深沉,哑着声音道:“孤寻你。”
那一隅。
青橘被夜俢染拉出百米之外,她不能让县主与喜怒无常的太子殿下单独呆在一起。
要是太子殿下突然将县主的脖子突然拧断,她哭都没眼泪。
她恼怒道:“夜神医,请您松开奴婢!”
夜俢染恨铁不成钢道:“你回去做甚,是要打扰殿下与衡阳县主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吗?”
他在此之前还错怪殿下是个心思坏透的渣男,眼睁睁看着衡阳县主的容貌毁掉,将她养成只能依附殿下而生的菟丝草。
万万没想到,殿下早就明了衡阳县主的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