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元帅……”陈浩宇正要将杨继业猜的是什么说出口,突然从眼角瞄以孙灿烂正在在边对他使眼色,于是连忙住了口。
这事可得好生斟酌才行,陈浩宇意会到孙灿烂有太多的秘密并没有让林木香参与,这制毒药的事如果让林木香知道,不知她又会担心到啥程度,还是让林木香安心地过平静的日子吧。
如此想着陈浩宇对着林木香笑了笑,笑中带着些故弄玄虚的神色,让林木香笑不得恼不得,却又架不住内心的好奇及八卦因子作祟,依然执着地看看陈浩宇又看看孙灿烂,一付势要弄清楚杨继业到底说了啥,而且竹筒里究竟是何物。
“其实也没啥好奇的,据说平日里四公子无事之时,会带着手下的兵士进森林或打猎或采药。
四公子知道山花喜欢摆弄些花啊草的,因此看到一些新奇的花草和药材,总会采一些种子啥的留着,这一留可不就越来越多,据说四公子在边关的屋里屋外,可种了不少的花花草草呢。
至于那些竹筒里究竟是啥,就得山花来揭开谜底,杨元帅与我猜的都是花草药材或者是些花草药材的种子。”见林木香难得地起了追根究底的心思,陈浩宇只得与孙灿烂打了个眼神,尽量编出个合理的来哄骗林木香。
不是陈浩宇不相信林木香,只是孙灿烂身上的许多事情难以解释,说多了反倒徒增林木香的烦扰。
为了让林木香安心过轻松自在的日子,能不让林木香知道的,陈浩宇和孙灿烂都有一个共识,尽量找合理的能够让林木香接受的理由搪塞过去,现在也是如此。
“没想到四公子还真是有心,比起什么果酒,果子露啥得,应该更得咱们山花的欢心!”林木香见孙灿烂听了陈浩宇的话。微微点头,然后就有些羞怯地微垂下头去,不由对杨延保大加赞赏。
虽然杨延保送来的不是什么花花草草,可这次送来的小毒物还真的十分得孙灿烂的欢心。想杨延保为了替她抓这些奇奇怪怪小毒物,一定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孙灿烂的心里不由有些微微的心疼同时也有一丝甜蜜,总归那个小魔王心里是有自己的。
前世还没来得及谈恋爱,品尝被人记挂被人宠爱就被玉佩带到了这个未知的世界,能够在这个世界找到一个能够包容自己疼爱自己的男人,也是孙灿烂的心愿之一,希望那个小魔王能够就是那个能够疼爱自己一辈子的人。
“对了,山花前几日杨家大少奶奶过来,谈起了你与杨四公子订亲之事,杨家的意思是让你们在你及笄那天将亲事订下来。并公布于众。
我和你大舅当初都答应过你,亲事必须由你自己亲自定夺。
你对与四公子的亲事,心里到底是个啥想法?”突然林木香转了话题,提起了孙灿烂的亲事。
孟风羚来家里打林木香谈亲事的事儿,孙灿烂其实是知道的。只是最近由于水沐从中作梗,无论是农庄还是护理院,总有事羁绊住孙灿烂,让林木香一直没能找到一个好的时机与孙灿烂谈论此事。
“嗯……这事吧,杨祖父早几个月前就与我谈起过,当时我也没反对……杨四公子这人吧,虽说平日里嚣张了些。心眼其实并不坏。
虽说我们从认识开始,似乎都在争争吵吵中度过,细想起来,他在我手上吃亏的时候还是挺多的。
比如最初的时候,他被马蜂叮咬本无需吃那么多的苦药涂那么多次黑呼呼的药汁,皆因他太过嚣张。被我暗整了罢了。
再说上次他追来京城,无非是怕咱们在京城被人欺负,一心只想着来京城能够帮上些微之力,只是平日里嚣张惯了,又不懂如何表达。倒将自己给整成了重伤,最后还被我逼着喝下又苦又臭的药……
如今回想起来,他并不是不知道被我暗整,却一直只当不明白,宠着我让着我,只为让我能够在他做得不好的时候,能够开心一些……”回想与杨延保相处的点点滴滴,孙灿烂觉得其实她欠杨延保良多。
“那山花的意思是,你并不计较杨延保有个那样的父亲和继母?”林木香将孟风羚最为担忧的一件事问出了口,毕竟没有愿意有一个貌似拈花惹草的公爹还有一个成天算计的继婆母。
“父亲也好母亲也罢,都不是四公子自己可以选的,那样的父亲那样的继母已经是四公子内心深处永远的伤,我怎可以再以此将他推得远远的?
何况我不觉得有那样的爹就会有那样的儿子,杨重光虽然是杨延保的亲爹,可是杨延保绝对不会是杨重光的翻板,何况以后有我在他身边,我也不会容许他成为杨重光那样的男人!”孙灿烂对杨延保那个爹真的没啥好感,故而直呼其名,在这时代却是极为出格的事儿。
陈浩宇和林木香到底是这个时代的人,虽然都觉得孙灿烂的话很有道理,不过听她开口闭口直呼杨重光大名,脸上到底有些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