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十几年,秦衡再一次有踏实安全的感觉。两人在车里温存了一会儿,卿卿我我耳鬓厮磨,好几次差点擦枪再走火,但他们都克制地按捺住了,毕竟明天还要上班,今天也该节制些。小雨已经停了,路面还是湿漉漉的。秦衡说:“现在已经春天了吧。”虞致维‘嗯’了一声,:“今天惊蛰。”秦衡说:“惊蛰啊,天气回暖,春雷始鸣百虫惊,是个万物复苏的好兆头!”他抬头望着虞致维,“我们就把今天当成我们的定情之日,好不好?”虞致维说:“你说怎样就怎样。”秦衡满足了,伸长脖子去吻他的下巴,还用手挠他的耳朵。虞致维受不了痒,偏头躲开。他却玩兴十足,和他玩闹了好一会儿。时间也不早了,秦衡才依依不舍的下车:“你真的不跟我回家吗?”虞致维笑了笑,没回答他。秦衡做出祈祷的手势。虞致维只是捏了捏他的脸颊,让他赶快回家,在外面待久了要冻感冒了。“那好吧!”秦衡有些失望,“还想抱着你睡觉呢。”他朝虞致维挥了挥手,“我走了啊!”虞致维直到看不见秦衡的身影,才穿戴好衣服,驱车离开。虞致维的不喝咖啡秦衡起了个大早,仍然像出差前那样,先绕道去买了咖啡和早餐,再散步回公司,趁着还没人来,把咖啡放在虞致维桌上。然后,他回了自已的办公室,慢慢喝着自已的那杯咖啡,盼着虞致维能早些到公司。只是一直到上班时间,虞致维还未出来。秦衡这才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在上班途中碰上麻烦了,于是给他打了电话。没接,直接掐断了。秦衡想继续拔过去,可他犹豫了一下,如果虞致维是在外面办正事,那自已现在打过去,岂不是打扰到他了?于是他发出一条信息给虞致维,问他怎么还没到公司,是不是碰上麻烦了。过了好一会儿,虞致维才回了他一条:“一会儿回你。”能回信息应该代表没大事,他这才放心了些。过了一会儿,秘书钱柚进来汇报工作进度,然后又是金穗进来沟通工作,总之,他一上午都没得闲。待到中午下班时,他才有空看手机。虞致维说一会儿回,可是已经午休时间了,他一个短信都没收到。按奈住担心,和金穗钱柚出去吃过午饭,再回来时,发现虞致维已经回到公司了。虞致维靠在椅子上,脑袋垂在椅背上,一副十分疲惫的模样。秦衡隔着玻璃墙看虞致维,不知他经历了什么,但非常心疼。于是他先将玻璃墙调成白色,然后才过去找他。他轻手轻脚地进门,把虞致维办公间的玻璃墙调成白色,又悄悄来到虞致维身边。虞致维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看着像是睡着了。他不忍心叫醒虞致维,悄悄走到他身后,托着他的脑袋靠在自已腹部,这样睡脖子才不累。他一碰到虞致维,人就醒了,张开眼睛看着他,半晌才含混不清地说,声音有些沙哑:“你来了?”秦衡轻轻地‘嗯’了一声:“吃过午饭了吗?你看起来很疲惫。”虞致维又重新闭上眼睛,用鼻子重重呼吸:“回来时买了两个锅盔对付了一下,现在不饿。”“我还是去给你买些吃的吧。”他转身就要往外走,却被虞致维拉着手腕拖了回去。虞致维搂着他的腰,撒娇似的轻声哼哼:“让我抱抱充充电,电满了我就恢复了。”秦衡就听虞致维的,哪里也不去,就静静站在他身边,任由他抱着自已。时不时的还会用手梳理头发,摩挲头皮,尽量让虞致维放松。没一会儿虞致维的呼吸就均匀起来,像是真的睡着了。秦衡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站着,任由虞致维抱着自已。到底是在办公室,而且姿势也不太舒服,虞致维只眯了二十分钟左右,就醒了。他松开秦衡,才发现秦衡的衬衣上被口水打湿了一片。虞致维不好意思地擦嘴角:“你的衣服都湿了。”秦衡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水渍:“没事的,我又不嫌弃你的口水。”都吃过了,不讲究这些?自已先想到些儿童不宜的,秦衡有些不好意思。虞致维揉了揉眼睛,从扭曲里拿出一只蒸气眼罩,给自已戴上。秦衡走到他身后给他按摩头披和肩颈,虞致维舒服得直哼哼。秦衡问他:“你上午去哪儿了?”虞致维一起都没向他解释。虞致维好半晌都没有出声,秦衡以为他不是睡着了,就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也不想再追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