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班’问:“可你们不是说已经断绝往来十几年了吗?前几年你们确实没有钱财往来,怎么突然就开始有往来了呢?不是为了转移财产又是为了什么?”咖啡厅祸事五老汉哼了一声,下巴一扬,开始耍无赖:“你少在这里跟我说什么转来转去的,来来往往的,那钱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给我的,而我已经把那些钱花出去了,你们还能怎么着?”‘跟班’笑了笑,便接着道,“逃避债务恶性转移财产的是个什么概念你们可能不太清楚,你有没有花出去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的行为已经构成经济罪,重要的是你们这些举动已经惹恼了我们老大,让我们老大很不高兴,所以我们老大已经决定就这件事起诉你们。”老货一愣,没太搞清楚对方的路数。‘跟班’懒得跟他解释,说道:“你也知道,我们老板不差钱的,主要是图个心情好不好。这不,你们惹恼了他,他就只好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他罗里吧嗦地说了一堆,也没说到重点。虞致维十分嫌弃地横了他一眼,让他赶紧说正事。‘跟班’清咳一声,试图找回点场子:“就你们那点小鱼我们老大根本看小,但是他心里不能不爽。所以我们老大已经决定要把你们靠进大牢里蹲着不可!”‘跟班’又是微微一笑:“你们大儿子新买的那套房子,也得给我原封不动的吐出来。”谢家三人一听这话,顿时就傻了,三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应该是有些信了。虞致维懒散至极地道:“你跟他们废话这么多做什么?我看他们明显想要跑路的样子,该打电话报警就打电话报警,跟他们瞎费什么话。”‘跟班’毕恭毕敬:“是,老大。”说完,便拿出手机,准备报警。老货先是犹疑地看着‘跟班’,直到跟班对电话里的人说:“喂?是刘局长啊?对对,我是邵公子的秘书,他这边碰上点麻烦,麻烦你现在过来一趟。”老货见他真的在打电话报警,当场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而他们家的女人在反应过来什么事之后,忽然‘嗷’地一声叫了出来:“哎哟喂,没天理啊,有钱有势的来抢我们穷苦人家房子啦!”女人泼妇似的又哭又闹,谢家没一人上去拉劝,小谢是和他们早没了感情,谢家父子则是想借着撒泼打滚的机会脱困。“这到底是个什么世道哦!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真的没法儿活了!”虞致维冷笑着说:“这咖啡厅都装的是隔音玻璃,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你在说什么,大妈。”女人一愣,陡地停上了哭喊“你……算你狠……”女人目光四处乱瞄,她一声冷笑:“我哭闹没用,要是我血洒当场呢?”她说着,就撞墙柱子上撞去。虞致维和秦衡面面相觑,两人还以为是看在看电视剧。没想到现代社会,竟然还有这种人使这种乔段。两个‘跟班’怕闹出人命,本来想去拦。虞致维让他们别动:“你们让她撞,她撞死在这里我大不了赔钱,要是撞不死待会儿警察来了,我就告她一个寻衅滋事,让他们一家人去看守所里团聚,让他们连个在外夺走的人都没有。”往前飞奔的女人倏地停下,大概没想到自己的杀手锏竟然不灵了。小谢哥则抱着老爹掐人中,刚刚晕过去的老货悠悠转醒。他一文网双眼睛张开一条缝隙,浑浊的双眸巴巴地望着虞致维:“邵公子,我求求你了,求求你放过我们一家吧。我们都是老实人!”他用力地喘着气,看着就像是进气少出气多,命不久矣的样子。他指着谢老板说:“我们都是受了他的蒙骗!”“我们和他已经断绝关系十来年了,这期间一起没有联系,是前几天他突然联系的我们,说要给我们钱让我们拿去买房子。”“我们对这个小儿子是有感情的,以为他是真心想跟家里和好,我们也没多想,就进了城。他一点点给我们转钱,然后把他看中的楼盘让我们买。谁知道……谁知道这都是他的圈套啊!”老货说得情真意切声泪俱下,闻者落泪听者伤心!虞致维眨了眨眼:“你说的都是真的?”老货连忙点头,说:“真的真的,都是真的。”“可是你刚才不是这样说的!”老货连忙说:“我们一开始是受了他的蒙骗,我也是爱子心切,他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可是到此时刻我才明白,这一切都是他设下的奸计,我们是被他利用了。他从头到尾也没有想过要变好学乖,是我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