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衡夹了一块肉丁,递到虞致维嘴边,虞致维张口去咬,他手一扬退开。虞致维咬了个空,牙齿碰在一起‘咯噔’一声脆响。虞致维不高兴了,皱着眉回头瞪秦衡。他然后把肉丁放进自己嘴里,却并不咀嚼吞下,而是衔在齿着,看着虞致维笑。虞致维愣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勾住秦衡的脖子将他压向自己。他咬住秦衡叨住的肉丁,一点点的撕扯下来,吞进肚子里。过程中他们的嘴唇会碰在一起,呼吸会交缠在一起。他们像是在接吻,又不像在接吻。一开始,秦衡只是想诱惑他来吻自己,到后面才发现是自撅坟墓,反而被虞致维逼得不能自已。他不断地吞咽口水,可那旺盛的唾液仍然顺着嘴角溢了出来。他忍不住想将所剩不多的肉丁吃下去,虞致维捏住他的下颌,不允许他这么做。虞致维一边吻的他,一边把肉丁吃得干干净净。他热得眼睛喷火双耳冒烟,明显是自已把自已点着了,顺势偎进虞致维怀里,他攀着虞致维的肩膀,凑上去吻他。虞致维却躲开了,他转过身,一本正经:“好好吃饭吧,菜都凉了。”秦衡身体热得能煎熟鸡蛋,每呼吸一口都吐出白雾,他以为刚刚只是开胃小菜,接下来才是正餐,却没想到虞致维主动叫停。他可是做好在这里被他弄的准备,却没想到……他有些不服气,继续缠上虞致维。虞致维岿然不动,目不斜视地吃着东西。他一腔柔情碰上个大冰块,没处发泄还险此被冻灭。他终于认命,规规矩矩地坐好,认真吃着东西。他早饭是在飞机上吃的机餐,味道实在不怎么样,他只吃了两截玉米凑和,这会儿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如果不是在办公室吃了虞致维送他的蛋糕垫过肚子,他才没精力闹刚才那一出戏。秦衡吃得风卷残云儿狼吞虎咽,虞致维都差点被他吓到,一边让他慢点一边给他夹菜。秦衡喝下最后一碗香菇鸡汤,满足地打了个饱嗝。虞致维这才有些嫌弃地说:“你多久没吃饭了。”秦衡说:“那边的饭菜哪有咱们这里的好吃?每天都吃不好,我都掉了三斤肉。”虞致维的眼神在他腰上晃了一圈,说:“两只手已经完全能握住了。”秦衡的大衣脱了,里面只剩下一件紧身的黑色高领毛衣。衣服紧贴着曲线,秦衡的腰确实细了些。秦衡自已想歪了,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说:“晚……晚上再试吧。”毕竟快到上班时间了。虞致维:“……”虞致维的小车车下午的时候都各忙各的,谁也没时间理谁。特别是秦衡,因为才从那边回来,还有需要工作需要向上面汇报。虞致维做为他的领导,自然不能缺席。虽然坐在同一个会议室内,除了偶尔互相看上几眼,都没有多余心思去想对方。一直到下班,虞致维按照下班先走了。他则因为白天够努力,只加了半个小时,就能回家。他和金穗一起离开公司,两人准备一同去搭地铁,一边说着话一边出了大厦。这时才发现,外面已经下起雨。雨势不大,但细密。秦衡看着灰蒙蒙的天空,说:“糟糕,忘记带伞了。”金穗从口袋里拿出伞,撑起来:“我带了,咱们一起吧。”他没客气,走入金穗伞下。他们拐向人行道,秦衡便看到路边停着一辆车分外眼熟。秦衡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就看见虞致维坐在车里,正看着他。他想向金穗道别,然后坐上虞致维的车。可虞致维却撇开了视线,看着像是生气了。秦衡又想到,他和虞致维的关系还未公开,如果自已现在就上了虞致维的车,怎么向金穗解释?虽然迟早都会公开,但在公开之前也得问过虞致维的意愿,征求他的意见,何时何地,以什么样的方式公开。于是他和金穗一起进了地铁站,他想等金穗走了,自已就出站去找他。可自已方向的车先来,金穗催促他快上车。他只好先上车,车子车着他轰隆隆的钻入漆黑隧道,仿佛要带他驶入另一个未知世界。秦衡的心脏也跟着‘咚咚’狂跳。一站路,两分钟的距离。他提前挤到车门前,在车门刚刚打开一条缝隙时就钻了进去,到对面去搭返程的车。因为害怕和金穗在同一辆车上撞见,他特意挤到车尾车厢。他返回原来的站台,等不及去和众人挤电梯,他一路都爬的楼梯。刷卡出站,在绵密的细雨中一路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