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啊?”南织连忙吹了两下,“这样好没好点?我再轻点儿。”
她动作轻到不能再轻,涂一下、吹两下,生怕再弄疼老佛爷的细皮嫩肉。
言湛刚才那下是被药凉的。
他小时候跟亲戚在大院住过一段时间,天天训练,什么伤没受过?就这点儿伤,都不够他挠痒痒的。
可此时此刻,他痒。
——心痒。
他清楚那不是女孩的触碰,但是她挨他挨的那么近,气息喷吐在他的身上,那感觉就像是……
“喵”
言湛低头看看怀里撒娇的猫咪。
像是猫挠心,浑身酥麻不已,连头皮上的毛孔都跟着舒展。
他死死扣紧膝盖,闭上眼。
“好了。”
南织轻轻把衬衣撩上去,拧上药盖。
看眼时间,她说:“快四点了。你歇会儿,我晚上请你吃饭,你看行吗?”
言湛系着衣扣,禁欲矜贵。
她刚才没忍住偷瞄了一点点,就一点点——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说的就是老佛爷。
“还有工作要处理。”他说,“谢谢你帮我上药。”
还得工作啊。
也是,他大中午从天而降,之后去了医院,一直折腾到现在。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咖啡馆的?”她好奇道。
言湛垂眸,系领带。
刚推上去一点,他不适地皱皱眉。
“脖子上有伤,就别系领带了。”南织说,“不系也很正式。”
闻言,言湛扯下领带,回道:“好。”
小橘子舍不得人肉按摩机就此离开,喵着一路跟着人家。
南织实在没脸看,抄起猫咪抱在怀里。
“要是晚上用我帮你涂药,你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