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一小时后,一桌不是山珍海味,但却十分丰盛的酒菜呈现众人眼前。
陆游和他们喝酒叙话不提。这天,陆游很开心。接着三分酒意,席间作《太平时》
竹里房栊一径深,静愔愔。乱红飞尽绿成阴,有鸣禽。
临罢兰亭无一事,自修琴。铜炉袅袅海南沉,洗尘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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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陆游和唐婉正在花溪桥上闲看红鲤,情意切切,共温青梅煮酒情。
小巷满脸是汗,跑了过来:“少爷!”
“什么事啊,慌慌张张的,小巷?我不是让你自己去逗留吗?”
“不是这样?少爷!”小巷一急,说话竟有点结巴。
陆游顿时警觉过来:“难道是母亲找我有事?”
因为过去,只要陆游出门时间长时未归,陆母都要遣人寻他,再好一番责怪,怨他不务正业,耽误学业。不过,唐老夫人在看到陆游和唐婉一起的情景,她到是没有说什么,也不去管儿子最进是不是老不在家了。她也知道,陆游学业有成光宗耀祖重要,但儿子大了,也是该成家时候了,延续陆家香火也一样重要啊!
“不是老夫人找你?是那个叫小莲的人家来找你。让你赶快过去,给她开的新店捧个场,提个字。”小巷道。
“怎么,他们开新店了。”陆游惊道。
“是的,少爷,他们来陆府找过你,由于刚开店很忙,于是他们先走了,告诉我一定要请你过去。我想你们定然在这,还真是。”
“噢,还没看出来这两个小家伙很有能赖啊,才短短的一个月,就又开店了。他们没有说开什么店吗?”
“好像,好像说叫啥‘陆氏第一书’的店!”
“噢,陆氏第一书?”陆游似乎想起了什么。
“少爷,你看我这笨脑子,他们交给我了请帖啊?”小巷慌忙从怀中取出一烫着金边的请帖,恭恭敬敬的双手呈现给陆游。
陆游扫了一眼请帖,脸色一沉,道:“婉儿,快遂我一去看个究竟,那小丫头真好大的胆子!”
“走,小巷,带我们过去,他就是不来请我,本公子也要兴师问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