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不过三代,或许生活太安逸了,真会让人堕落,中年士兵想着,往东南的家里打了个电话,内容很简单,让家里不再给侄子一分钱。
小智抱着任常平和孤狼的肩膀慢慢地走进了深山,三个人,一同打了个哈欠。
时间从来不会为谁停下它匆匆的脚步,两天一夜,期间,龙堂和狼堂的兄弟们狼吞虎咽地吃了一顿饭。
宁静的夜空从来不会缺少繁星的点缀,如水的月光倾泻而下,给深山老林铺上了一层银华。
龙堂和狼堂的兄弟们静静地站在月光下,寂静无声。
小智站在最前面,任常平和孤狼分成两边,站在他的身后。
对面,一百士兵整齐地站成四排,目光死死盯着小智。
“双方点到为止,不许伤害对方的性命,更不许借机报复。”中年士兵洪亮的声音在山间回荡着,将更多的眼光投向小智,在他的心里,小智引领的这帮乌合之众必败无疑。
“可以开始了。”小智看着中年士兵淡淡的道。
龙堂和狼堂的兄弟位置开始发生变化,很快的,就以小智为尖头,组成了一个三角形。
中年士兵平静异常,轻微地点头,显然认为冲霄少年的做法是正确的,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螳臂挡车、蚍蜉撼树,自不量力罢了。
洪老坐在椅子上,腰杆笔直,静静地看着大屏幕。
面对一百经过鲜血洗礼士兵的目光的洗礼,小智表现得很平静,平静得令人发指,大声喝道:“兄弟们能不能战胜他们?”
“不能。”龙堂和狼堂的兄弟们精神奕奕,毫不犹豫地回答了最为现实的问题,虽然他们占据人数上的优势,面对久经沙场,训练有度的士兵,他们获胜的几率是零,更何况是徒手搏击,真正的以自己之短迎敌之长。
“敢不敢战。”小智的目光变得炽热起来,或许,他的身上真有某种血性蛰伏,或许,他天生就是为战斗而生,这一刻,他在对面士兵的眼中变得无比高大,甚至像他们身后这座难以逾越的高山一样让人仰望。
“敢。”响天震地的声音,令还挂在枝头的树叶瑟瑟发抖,飘然而落。
“冲。”小智一声令下,带头向一百士兵冲了过去。
他们没有受过特殊训练,打架也只是靠着一股血性,所幸,就这样轻松的解决战斗。
小智第一个与对方有了接触,拳对拳,脚对脚的攻击,闪躲腾挪,可是,依然躲不过密集的攻击,短短的几个回合,他已经身中几拳。
龙堂和狼堂的兄弟们冲入百余士兵中,中心开花,疯了一样向他们扑去,对于他们来说,明知不敌,偏要硬上,正如那句说的那样,‘兄弟,如果我倒了,请踩着我的尸体杀死敌人。’百余士兵训练有素,三五个人一组,背靠背的应对龙堂和狼堂的兄弟。
龙堂和狼堂的兄弟不计代价的疯狂扑上,他们还是带着稚气的少年,不管铁拳打在哪里,即使他们倒下了,双手死命的抱住对方,高昂的战意,不屈的意志,毫不犹豫的替兄弟考虑,这就是此时龙堂和狼堂兄弟们动作的体现。
百余士兵被冲散了,虽然他们放在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是响当当的汉子,甚至令人畏惧,可是,这些少年人,不禁令他们刮目相看。
龙堂和狼堂的兄弟已经倒下了一半,可是,其他兄弟,没有丝毫的害怕之意,只进攻,不防守,继续前人未成之业。
任常平倒下了,鼻子挂着两道鲜血,伸出舌头舔了舔,血腥味,原来吸血鬼的粮食并不好吃。
孤狼的双眼虽然经过了三天的休息,可是他的双眼依然血红,布满了血丝,‘杀……’嘶哑的声音像冲锋的号角一样冲向眼前的士兵。
“砰。”沉闷的响声,孤狼的额头中了一拳,轰然倒下了。
小智依然站立着,龙堂和狼堂的兄弟们依旧疯狂不减,他们是炸弹,人体炸弹,把自己冲上去,胡乱的挥舞着拳头。
倒下了,一个个地倒下了,最后,只有小智依然疯狂地扑向士兵们。
倒下的兄弟们有些歉然地看着小智,他们现在,有心无力,只能用目光来鼓舞自己的大哥。
士兵们也打出了火气,本来要以零伤亡来击败这些稚气未脱地少年,可是,现在居然倒了下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