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倍乃至数十倍。”
“………”
一人一狼聊了好久,直至过了晌午头。
白湛也是时候该回去,便又像是交待儿子般地郑重交待起来。
“界山里的各个妖族,早就跟你们朝廷的镇邪司订过规矩。
“锁龙镇这片是以青丘狐坟分界线,超过炼气七层水准的妖兽,不可越过青丘狐坟到镇上或关里作孽;练气七层的修士,也不能越过青丘狐坟到界山采集天材地宝。”
“所以你绝不可越过青丘狐坟,不然苏萱就会杀你。”
陆缺“嗯”了一声道:“这么说,苏萱算是你们妖族的公差。”
“不然她怎么能威胁我?”
“我记住了。”
白湛冲陆缺抬起爪子,做撞拳之势,很认真道:“你可不准死。”
陆缺握住拳头和她碰了碰。
“一言为定。”
“还有,等以后了,你带我去找姓柳这个小姑娘打一架,我不信就当年斩开九尾狐棺的梳月剑,也能斩我。”
“这事啊……以后再说。”
“再见。”
一道月牙形白光在寒潭前亮起,白湛随之消失。
只是白光许久都没有散。
就如残缺的月,照着少年有些惋惜的眼眸。
………
祝百寿今天老打喷嚏,怀疑是宁归在背后说他坏话。
巡逻完了,就拐进了宁归的家。
寒舍旧案。
曾经的宁“经魁”仍然苦读不辍,手里握着一本书,手指轻轻在书页上描摹,全神贯注,就连祝百寿闯进来都毫无察觉。
祝百寿探着脑袋瞄过了一眼。
好嘛,误会宁经魁了。
这压根就不算书,就是一本列举当代着名春宫-图的册子。
“棋下完了,就看这玩意儿,怎么了,进展太慢,要自暴自弃。”
宁归丝毫不惭愧,用下巴壳儿指了指画册上面的露骨画面,认真问道:“你算是出自于官宦世家,眼界不俗,觉得这两幅画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