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
就在你极力控制着瘫软的身体,正欲说点什么祈求男人原谅的时候,却不料身体突然腾空而起——
“但我答应你的请求,毕竟我有点好奇。如果将你的酒里附上我的咒力,会发生什么事呢?”
说着这番话语的男人朝你伸出了手臂,他将你拦腰抱起,直接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宿傩俯身亲吻了你。
……
这位凶神根本没打算老实喝下你的“口嚼酒”,相反的,他还在“品尝”酒液的那会儿功夫,擅自往你的木盒中注入了大量自己的咒力。
尖锐的虎牙划过你的嘴唇,带来疼痛的同时却激起了你背脊处战栗的酥麻,而稍显粗糙的舌头舔过你的口腔内壁,你忍不住发抖。
过于激烈的亲吻,令酒液和唾液同时沿着你的嘴角淌了出来,它们沿着你下巴的曲线滑落,坠入衣领缝隙,流至深处。
他明明正霸道地在你的唇齿间攻城略地,偏偏还能仗着天赋凛然在脸颊一侧,以另一张嘴不讲道理地发出命令——
“一滴也不可以漏出来。”
你狼狈地做出了吞咽的动作。
——谁能想到他会把你的“口嚼酒”附上自己的咒力后,然后通过“吻”反过来喂给你呢?
你们对于咒术的理解等级差实在太大了。
就像大椿之前评价的,你只是个仗着“天赋”胡来的小孩,咒术粗糙而简单。没有四魂之玉加持下的情况下,宿傩便占据了主动权。
——汹涌的酒力如浪潮袭来。
作为酿酒的巫女你本人其实并不喝酒。
你在跟着真人流浪的时候,见过许多围着篝火把酒言欢的浪人。
他们喝的酩酊大醉,美酒和胜利带来的喜悦麻痹了他们的警惕,所以他们的下场无一不是被真人轻易摘掉了头颅。
有这样的前车之鉴,你万万不想变成醉酒的可怜虫。
毫无经验也意味着你是个一杯就倒的新手。
大脑变成了一块吸饱了水的大海绵,它又湿又重,稍微运转变会滴滴答答地发出抗议。
头好晕。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安静而缓慢。
你以为你会又吵又闹,哭哭啼啼发泄心中的压力变成一个讨人厌的疯婆娘。
然而出乎意外的,喝醉后你只是呆呆地望着宿傩,好像突然遗失了说话以及思考的力气,仅仅是安静地掉眼泪。
只可惜这副可怜的姿态并没有激发出宿傩的同情心。
这个男人以一支手有力地揽住你柔软的躯体,另一只手掌则亲昵地擦拭着你嘴角的水渍,将那沾满酒液的手指抵上你的嘴唇,示意道:
“既然胆敢向我讨要咒力,那为了表示诚意。”
“得一点不剩地舔干净才行啊。”
不同于昨日无意识的发散,酒液上附着的由宿傩主动赠予的咒力,对咒灵可以说是无上的饵食。
这种诱惑让因为酒液而理性蒸发的你像是依偎着牧人的羔羊那样,温驯地垂下头颅,轻轻舔舐着宿傩粗糙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