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李屠端着热粥与杨氏喝了起来。
"这幽州不是苦寒之地吗?这粥去了那丝丝苦味,味道软糯香甜,喝进肚子里暖暖的,怎么制作的。"
李屠解释道:"粥的做法都是一样的,皇宫御厨用砂锅炖煮,我们这也一样,但御厨放的盐不纯,还有丝丝苦味,至于你闻到的香是在锅中放入了一些小虾米,滋补身体,便没有什么奇特的,府里厨子还可以,让他们中午多整几个菜你都尝尝。"
"嗯。"
老周此刻将常德带了进来。
"老奴给公子请安了。"
"大监此处不是皇宫,无需多礼,来坐下喝碗粥。"
"老奴惶恐,礼不可废,主仆有别,奴才能照顾公子便心满意足,岂敢与公子同桌而坐。"
李屠见此深知常德不易,要让一个坚守三四十年主仆关系的人鄙弃主仆关系,只能用一个"难"字形容。
"罢了,大监以后你便住在府内,以后你便照顾我的饮食起居。"
"是,奴才明白了。"
"老周你带大监参观一下咱这小院子,库房钥匙给大监配一把。"
"是公子。"
吃完东西,李屠还是想去工坊看一眼。
老周跟在后面道:"公子,您给号号脉呗。"
"人来了?"
"在大厅。"
"你啊!"
李屠走入大厅,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圆脸蛋,穿着花布衣,身体略胖,看着挺喜人。
"民女张兰拜见城主大人。"
张兰明显有些惧怕李屠,身躯忍不住颤抖。
李屠看向老周道:"老周你行啊!原来喜欢小的。"
老周老脸一红
"公子,莫要打趣。"
"起来吧!"
李屠拿出一根玄丝道:"老周绑上。"
"公子您这是要玄丝搭脉。"
"嗯,怎么了,怕我误诊吗?"
"公子您的医术我岂敢质疑,只是这玄丝搭脉失传已久,老周我惊讶得很。"
老周扶起张兰道:"还不谢公子。"
张兰小家碧玉似的行了一礼。
"谢公子。"
"坐吧!你既然跟了老周,不必拘谨。"
老周将玄丝绕过张兰手臂,拉着玄丝交给李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