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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御圣卿和傅云茜刚到了房间里,就听到她问:“老公,爷爷和妈也要一起去参见滕六叔举办的晚宴吗?”
“嗯。”御圣卿点头应着,他将手里包装礼服的盒子放在了床上,开口对她解释道:“爷爷和妈去了,就是要让滕家的那些人知道,廉的身后还有一个御家支撑着他,让他们知道,廉不是他们滕家任何人能动的起的,动了他,就等于是和御家做对,而御家绝对是他们得罪不起的。”
傅云茜点头,“原来是这样。”
沉思了片刻,傅云茜微微蹙起了秀眉,有些好奇的问:“为什么廉和滕家人会变成现在这样,他也是滕家人啊,滕家应该善待他的,可是我却从你们的对话中听出,滕家对他,似乎很不好,甚至是排挤他。”
御圣卿知道,对于滕廉的事情,傅云茜并不知道多少,但他乐意告诉他,因为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御家人和朋友们都知道,而傅云茜作为御家的少夫人,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话,想必她一定会忍不住好奇,一遍一遍的问他的。
想着,御圣卿觉得还是告诉傅云茜好了,于是他在床边坐了下来,拉着傅云茜的小手,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缓缓开口对她说着:“廉的父亲,本是滕家这一任的家主,可他的父亲坐上家主之位没多久,便遭到了他大伯、二伯和四叔的陷害,最终含冤而死。”
“廉的父亲去世没多久,他大伯便坐上了家主之位,而廉自己没了父母的庇佑,成了孤儿,从此便遭到了滕家人的排挤,甚至他还被赶出了滕家。”
“记得廉被赶出滕家的那天,爷爷正好带着小凝去滕家做客,恰巧遇到了被赶出家门的廉。”
“后来听爷爷说,他和小凝遇到廉的时候,他正躲在滕家的墙角边哭鼻子,而爷爷当时一眼便认出了他,却怎么也没想到,滕家人竟这么狠心,将那么小的他赶出了家门,让他自己在外面自生自灭。”
“廉会住在御家,是小凝求爷爷的,而爷爷见他没了父母,还备受滕家人排挤,确实很可怜,便答应了小凝,将廉带回了御家来,从此将他当成了孙子来养。
听到御圣卿说了这么多,傅云茜的秀眉越蹙越紧了,怎么也没想到,滕廉和御圣卿一样,都是个骄傲的大男人,可他在童年时期,竟会遭受那么多的不幸。
半响,傅云茜便听到御圣卿继续说道:“我们御家人,本就不多,所以廉的加入,让爷爷和妈,真的很高兴,待他不比我和小凝差,也正是因为如此,廉对御家人比对滕家那些人,要亲近很多。”
“还好廉遇到了御家这一家人,不然的话,他要得受多大的苦啊。”傅云茜说着,怜悯之心也顿时被激起,整张小脸儿也染上了淡淡的忧伤。
御圣卿看着傅云茜变化的表情,拧起了眉,语气略带不悦的说着,“老婆,我怎么感觉你那么关心廉呢?”
闻言,傅云茜有些不解的看向了御圣卿,“我怎么感觉你这话说的怪怪的?”
御圣卿的眉拧的更加紧,整个脸色也变得非常别扭,这个小女人的反应,怎么这么的迟钝呢?
但是,傅云茜下一秒,便意识到了什么,她盯着御圣卿点头道:“哦,我知道了,你这是在吃醋,对不对?”
被傅云茜这么快的就揭穿,御圣卿的面子上挂不住了,刚刚还想着她反应迟钝来着,这会儿怎么这么快,她就变得聪明了呢?
“我才没有。”御圣卿开口反驳道,不肯承认自己吃醋。
“好好好,你没吃醋。”傅云茜顺从的应着,但是心里却是乐滋滋的,很是喜欢御圣卿为了自己吃醋的感觉,真好啊。
不管御圣卿是不是承认自己吃醋,傅云茜都不再继续追问这个问题了,而是转移了话题问:“对了,那廉和小凝又是怎么回事,我看得出来,廉心里始终放不下小凝,为什么他一直不肯原谅小凝?小凝做错什么事了吗?”
对于这个问题,御圣卿沉默了一会儿,才对傅云茜解释道:“廉和小凝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感情,让他们很早就彼此情投意合,喜欢上了彼此。”
“他们两人的感情,是受到御家人祝福的,因此在四年前的时候,他们就准备订婚了,但是偏偏因为一场误会,订婚宴被取消了。”
“订婚宴取消之后,小凝就去了国外念书,直到去年我们结婚不久,她才回来。”
“正如你所说,廉的心里始终是放不下小凝的,而小凝也是一样,她的心里也一直没有放下过廉,所以这一次回来,她决定征得廉的原谅,重新回到他身边,但恐怕很难。”
傅云茜不解了,“为什么,既然他们两个人,对彼此都放不下,那就应该要在一起啊,何必这么互相折磨,多累啊。”
御圣卿轻轻的呼出一口气,他说:“有些事情,我们这些局外人,是看的很明白,既然彼此折磨着很累,那在一起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