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亮大光着,他二弟也是蔫头耷拉脑了,站在窗户前心里犯起了嘀咕,虽说就在窗户前,但却没有敢往院儿子里看。
奶奶的,院儿子里到底是谁在冲凉呢?这大半夜的,难道是……。
赵小亮不敢想了,还出了一身的白毛汗,心里是咚咚地敲起了鼓,害怕了。
打小赵小亮就特别害怕鬼啊神儿的,虽然他是一百个不相信,但还是怕的要命。如今这诡异的水声又让他联想起了那些他认为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东西。
就当赵小亮心里萌生出那些可怕的画面时,他手腕儿上带的那串破珠子突然闪了一下,这是他没有发觉的。本来怕的要死的赵小亮顿感是一阵的轻松啊,刚刚萌生出的恐惧感没了。
诶呀?我这是咋了?怎么一点也不害怕了呢,乖乖,难道我的胆子还长个了?
想到这,赵小亮还低头瞧了瞧已蔫头耷拉脑的二弟,坏笑了一句;“二弟,你也得加把劲儿了,也该再长长喽。”
没有了恐惧感的赵小亮这回才将目光投向发出诡异水声的院儿子里。
皎洁的月光洒在空空荡荡的院儿子里,显得有点凄凉,木栅栏门是关着的,院儿子里除了一个石墩外是连根毛儿也没有,更是不存在赵小亮所想的冲凉人了。
“诶我去了!咋、咋啥也没有呢?”
赵小亮惊呼了一声,随即跑出了屋子到了院儿子当中,他环视了一下四周,确定了是没有人的,而地面上也是干的,这可让他吃惊不小。他赶紧又扒墙头儿往院儿外瞧了瞧,除了一片黑漆漆的景象外是什么也没有看见,连只猫狗的影子都没有。
赵小亮家是住在村头的,可以说是蝎子粑粑独一份儿,四周没有一个与其相邻的住户,最近的也离他家差不多有百米。
赵小亮是又房前饭后地转悠一圈儿,彻底的确定了是没有外人的,这可着实让他迷糊了,站在院儿子里手摸着后脑勺儿,就琢磨了起来;诶呀?这可怪了,刚才那哗哗的水声是从哪儿来的呢?
“哗哗、哗哗……。”
水声再次响起,而且听起来比较急,最要命的是水声就在赵小亮的身后,而且可以感觉得出离他很近很近。
“草!”
赵小亮叫了一声,随即猛的一回身儿,咂舌了,还是啥也没有,只是一个石墩在他的后面,地面依旧是干的。
“草、草草嘞!到底是谁在刷我!奶奶个球的……。”
赵小亮叽歪了,也不知道他在跟谁叽歪,总之是宣泄一下,“妈蛋的,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真邪门了。”
赵小亮迷茫了,又环视了一下四周,随之一屁股坐到了石墩上,合计歇一会儿冷静冷静脑袋瓜子,可是当他的屁股刚落到石墩上时,就像被啥咬了一口似的,猛地又站了起来,“哎呦哈,热的。”
原来,赵小亮感觉到这个石墩上有温度,像是刚被谁用屁股坐过是的,而且还坐了有一会儿。
这可让赵小亮蒙圈儿喽,虽然他现在是一点也不害怕,但,这诡异的事儿还是让他有些心嘘嘘的。
他转过身儿仔细瞧了瞧这个伴随着他长大的石墩,“妈蛋的,咋像是有人坐过是的呢?暖暖的。”
不知道为啥,他潜意识里认定坐过石墩的人一定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大屁股女人,要不然整个石墩表面为啥都是热乎乎的呢。
跟石墩对视了好一阵儿,哗哗的水声也没有再出现过,最后,赵小亮也是困得不行了,再好一会儿可就天亮了。
“妈蛋的,管它是人是鬼呢,总之别让我瞧见就行,还是睡觉去吧困死了。”
“搞不好,“人家”都已经去呼呼了呢,我还像个傻-逼儿是的在这儿看石墩呢……。”
赵小亮是嘟嘟囔囔地就回了屋,一头扎到炕上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