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呵呵,当然。&rdo;阮阳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实则内心疑惑。
谁来告诉他,这个风水师为何对他如此热情?
约莫两三个小时后,一行人来到荒郊野外,阮阳东张西望,只能看到连绵的群山,说白了,在这个地方他简直连东南西北都分不出来。
不要指望矿山能有多美丽的景色,这里人迹罕至,光秃秃的山脉吸引不到任何游客,放眼望去,一片贫瘠。
然而正是这样看似贫瘠的山体内部却有着丰富的矿藏,站在阮阳身边不远处的大伯满面兴奋,看向四周群山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坨坨的黄金。
风水师的手段跟累死累活的科学勘测方式不同,只见他念念有词地迈着独特的步伐,最后找了一个地方站定,从怀里掏出一个罗盘似的玩意,闭上双眼,就这么站住不动了。
阮阳本来还在怀疑他是不是骗子,看到这一套下来终于肯定了他就是个骗子。
一扭头,大伯正一脸期待憧憬宛如怀春少女一般注视着风水师的方向。
阮阳:&ldo;……&rdo;
没过多久,风水师睁开双眼,低头看向罗盘,片刻后转身朝他们走来,大伯期待地迎上去:&ldo;大师,怎么样?&rdo;
&ldo;西边三十里处。&rdo;风水师高深莫测地道。
三十里?阮阳极目远眺,这谎扯得也太大了点。
&ldo;我这就去把那块地买下来!&rdo;大伯毫不犹豫地道。
阮阳闻言震惊了:&ldo;等等,大伯你就这么决定了?&rdo;
风水师听到他的话,好脾气地点点头:&ldo;你们可以回去商量一番再做决定。&rdo;
&ldo;不用不用,&rdo;大伯一挥手,&ldo;您可是――咳咳,我信得过您!&rdo;他欲言又止,好似不经意般瞥了阮阳和阮萱一眼。
风水师不置可否:&ldo;我的工作到这里就结束了,先走一步。&rdo;一本正经地说完后他看向阮阳,露出笑容,&ldo;还会再见面的。&rdo;
&ldo;呵呵,这就不用了吧,我不怎么信风水。&rdo;阮阳干巴巴地笑道。
年轻的风水师又是一笑,越过他飘然离开。
过了几分钟大伯突然想起什么,忙冲着风水师的背影喊:&ldo;大师,这里离市区远着呢!好歹让我捎您回去啊!&rdo;
风水师好似没听见一般,身影越来越小,再过一会,就彻底消失在他们视线中了。
&ldo;他走得也太快了吧……&rdo;阮萱嘟囔了一句。
阮阳闻言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他消失的方向,带着满腹疑惑回去了。
要是朔旌寒在肯定会告诉他这家伙到底是不是骗子,话说回来这货到底去哪儿了怎么还不回来!
阮阳压根没注意到目前为止,朔旌寒离开还不到二十四小时,他却已经不止一次埋怨,或者说是惦记某人了。
被某人惦记的朔旌寒还在酒店里,此时正被红戈翘着唇角斜睨着。
&ldo;为何这样看我?&rdo;他问。
红戈指指外面的天色道:&ldo;你已经在我这儿呆了一天了,难道没有要打喷嚏的感觉吗?&rdo;
朔旌寒一脸莫名:&ldo;修士怎么会打喷嚏。&rdo;
&ldo;哎,打喷嚏是因为有人在想你,你都离开这么久,那个小鬼怎么都不想你一下的!&rdo;红戈不满地嘟起唇,感觉一朵师弟插在了牛粪上。
朔旌寒被他师姐这番神言论折服了:&ldo;少看点电视剧,那些都是骗人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