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状似无意的在凝阁里闲逛,眼角的余光不留痕迹的追随着芝麻,在凝阁里绕了几圈,在白云以为芝麻把自己绕晕时,只见它在一名青衫婢女的脚跟蹲下,吐着舌头抱怨了一句:“丫的,可算找着了,累死姐了。”
敢情这猫对丫环的长像并没有深刻到一眼就能认出来。
能找着人,就可以了,就算芝麻找错了,她大不了把凝阁里的丫环都拷问一遍,反正这群人整天一副趾高气扬的脸,该给些教训了。
绿桃带着满腹疑问进了白云的房间,并没有行礼,在她看来,白云如今不是过是落魄户,那穷酸样连她们这些丫环都不及,没有任何身份,凭什么要让她们行礼。
“什么事?”
开门见山的问,隐约透着一股不耐烦,脸上的厌恶好像白云耽搁她做什么大事似的。
端坐主位的白云剪剪秋瞳之中闪过一抹狠吝,她似笑非笑的看着绿桃,目光好像一把把尖刀似的扎在绿桃身上,绿桃心中骤然一惊,生出一股想要逃的惧意,却强压下那股惧意,扬起了脑袋。
这里是王府,她一个寄人篱下的穷丫头有什么可令她害怕的。
很好,直截了当,省得她再费尽心思绕弯子了,想来也不会是个轻易开口的主。
“曲茉,把东西端上来。”
白云没有问绿桃什么,反而对曲茉说道。
绿桃蹙眉看着白云,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白小姐若没别的事情,我先下去了。”对白云,她是连奴婢都省了。
“月芽。”
白云一声令下,绿桃只觉得眼前人影一花,后腿被一个力道重重一击,下一刻膝盖处传来骨头碎裂的疼痛,她咬牙,一双黑眸藏着滔天的怒火跟憎恨:“白云,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叫人动手打我。”
“吃里爬外的狗东西,就你这种对姐姐不忠陷害姐姐的畜牲,打你真是便宜你了。”白云想到白瑶身边有丫环背叛她,便怒气腾腾,抬却,对着绿桃的胸口狠狠的踹了一脚。
没有人比她更明白被人背叛是什么滋味了,对于背叛者,下场只有一个——死!
绿桃心下一惊,白云还没有点明,她便心虚的转了转眼珠子,强硬的语气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你说什么,我何时陷害的瑶夫人。”
就在这时,曲茉自里屋走了出来,手中端了一只碳盆,盆中的碳火烧是通红,发出噼啪的声响,绿桃瞳孔一缩,不知白云想做什么,却徒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点了她的穴道,把碳给我塞到她衣服里。”白云的话音一落,绿桃还来不急及大喊,月芽便啪啪两下将她的穴道给点了,唯有一双漂亮的黑眸睁得很大,眼里满是惊恐之色。
想说话,却一个字都说不了。
曲茉夹着一块碳靠近,一双手抖着像刷糠,这样残忍事情,她还从来没有做过,月芽见状,接过曲茉手里的火钳,冷着一张脸向绿桃走去,拉开她的衣襟,手一松,一块滚烫的碳落了进去,乍时,屋里响起皮肉的“兹兹”声,还有肉被烫过的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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