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领头的小厮姜舟见状立刻狗腿的跑到姜元叙身侧,谄媚的说道:“是的,少爷!有小的在哪里能让这贼跑了?!这小子敢偷您的东西,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做的不错!”姜元叙擦了擦额角的汗,指着那人恶狠狠的吩咐道,“给我搜!该死的东西,竟然敢偷本少爷的东西!”
说话间视线却丝毫没有离开那人,目光里暗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与紧张。
“是!”姜舟立刻行动,从被抓起人的怀里掏出了一个荷包。
“少爷,您看,在这儿呢!”姜舟恭敬的呈上荷包,望着姜元叙的脸上露出了殷勤的笑容。
姜元叙一把抓回来,小心的扯开袋口看了一眼,不由长舒一口气,若是这东西没有了,只怕爹会打死他!
“饶命!公子饶命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小人一时鬼迷心窍啊,求公子饶小人一命!”
那被抓的陈二狗知道自己逃不掉了,顿时心慌不已,只想着求饶,竟要挣脱两名侍卫的钳制朝着姜元叙扑来。
“快拦、拦住他!”
陈二狗本就长得贼眉鼠眼,脸上不知为何青一块紫一块,此时又是一副哭爹喊娘的模样,面容显得有些扭曲狰狞,吓得姜元叙捏着荷包连连后退。
姜家侍卫立刻拦住他,一脚踢上他的小腿肚,力道之大让陈二狗双膝一弯便跪倒在地。
陈二狗趴在地上哭喊着求饶:“公子开恩!小人再也不敢了!”
重新将荷包放好,姜元叙走到陈二狗面前,满脸嫌弃的瞥了他一眼,道:“不长眼的东西!你可知道我是谁?”
陈二狗有些迷茫,他这几日因为赌债被追杀,今日又被人打了狠狠的毒打了一顿,走投无路之际无意间见到姜元叙从荷包里掏出过一大叠钞票,他就动了歪心思。
他哪里清楚眼前的是什么人?若是平时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找姜元叙这么锦衣公子下手,可是若是再还不上赌债,只怕他这条小命就不保了!他这才冒险一试!
“就是!知道我家公子是谁吗?我家公子可是姜家嫡公子!你偷了我家公子的东西还想留着你这条狗命?!做梦吧你!”姜舟啐了一口。
姜舟的话一出,围观的群众议论纷纷。
“是姜家耶,这家伙算是踢到铁板了!”
“哼,怪谁呢!这陈二狗平日就喜欢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这次栽了也是活该!”
“原来是姜元叙啊!姜元叙可不是好惹的!嚣张跋扈的很……”
“嘘嘘!你小点声!当心被他听见!”
陈二狗听着人群小声的议论,顿时觉得人生一片黑暗。
姜家!
陈二狗绝望的跌坐下去,他竟然惹了姜家,他完了,他完了!
“姜公子,姜公子,您饶小人一命!小人做牛做马报答您啊……”
陈二狗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竟再次挣脱了侍卫的束缚,跪着扑倒姜元叙的脚边,一把扯住他的衣角,不断的磕头。
姜元叙被扯住衣角,脸色铁青,一脚踹进陈二狗的心窝,怒斥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连个人都抓不牢!让这混账东西弄脏本公子衣服!一群饭桶!废物!”
“公子息怒!公子息怒!”
姜舟脸色也不好看,泄愤似的又踢了陈二狗一脚,“不识好歹的东西!给我揍!往死里揍!”
侍卫听命开始对陈二狗拳脚相加,陈二狗被揍的抱头直叫,姜舟嘴巴却也没停过。
“打,死命的打!这种人就是天生的贱骨头!”
“你知道我家公子这套衣服多少银子?岂是你这脏手能摸的!”
见到这种单方面凌虐的场景,周围的人面面相觑,有人不忍看陈二狗的惨样撇过头去。
一旁的茯苓皱眉,轻声对安歌说道:“公子,咱们走吧。”
闻言安歌点头,虽然陈二狗是罪有应得,但是姜家这小厮说的话太难听了!
“走吧。”
俩人刚准备离开,此时却突生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