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对他们来说,这是百利无一害。
花小蛊忍着心中的震惊,跟着花泞逸进了里屋。花泞逸随手翻着书桌上的东西,出声道:“你怎么来了?”
“我不信你不知道我回来!”花小蛊嘟着唇,手撑着书案,轻轻一用力,便坐在了书案之上,她摇晃着双腿,看着花泞逸的侧颜,心中感叹,几年不见,哥越发的好看了,性子也变了:“过不了多久,你便要回去了,我怕你出事,我可是担心你!”
花泞逸的手停顿了一下,唇边露出一个讽刺的笑:“他们让我回我便回?”
花小蛊一愣,不知道该如何说,她觉得自己的哥变了,变得让人看不懂,他明明是在笑,却让人心生寒意,让她头皮一麻,她抿了抿唇,试探性的道:“可不管如何,你都要回去的啊,自己回去,还不如他们请你回去,这样也很有面子,不是?”
对于花小蛊的话,花泞逸没有做任何的回应,面色也唯有任何的波动,只是淡淡的道:“你既然来了,就和靖维好好相处。”
花小蛊一愣,然后眉开眼笑,出声道:“三哥知道她是女子吗?”
“不知道!”花泞逸淡淡的出声。
花小蛊眼珠子转了几转,试探性的道:“哥,你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了那个凌家的假公子吧?”
“不喜欢!”花泞逸考虑都不曾考虑便回答了出来,花小蛊一想也是,哥不是那种没有分寸的人,她笑了笑,跳下桌案,出声道:“我还没有看过浩塍的皇城是怎么样的,我去看看,你就不用招待我了!”
话落,花小蛊已经跑了出去,花泞逸放下手中的信函,淡淡的道:“不喜欢,是爱!”花泞逸勾了勾唇,转身走出了房间。
……
花府的后院有一处偌大的竹林,竹影婆娑,绿荫深深,阳光穿透厚重的竹叶从,在地上留下斑驳的暗影。突然,一声爆破之声在竹林中传了出来,转而一个全身是伤的男子踉跄着脚步从竹林中走了出来,男子身上金丝勾边的黑色锦袍已经残破不堪,身上到处都是鲜血,就连脸颊上也有一处细长的血痕,一看就是经历了一场大战。
夜郡幽一出现,竹林周边就出现了一群黑衣人,将夜郡幽团团围在中央,转而又是一群黑衣人从暗处闪现,将夜郡幽护在中间。
“尊主!”夜魅脸色极为的难看,上前扶着全身是伤的夜郡幽。
“啪啪啪……”一阵从容淡定的鼓掌声传来,夜郡幽眸光沉了沉,一把推开夜魄,看着不远处,坐在一把雕刻精致的檀木椅上已然淡定品茶的男子,杀意顿显:“小子,有本事报上名来,你会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恭弥喝了一口茶,将茶水放在手边的桌案之上,把玩着手中的紫玉笛,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夜郡幽,轻启薄唇,轻蔑道:“江湖至尊,鬼蜮圣君,也不过尔尔!”
“哈哈哈……”夜郡幽听此,并不恼怒,张狂的笑出声来,就算是身上狼狈不堪也难掩那一身狂傲之气:“不服来战,偷偷摸摸的事是小人所为,一个小小的林中阵,也想要本尊的命,真是笑话。”
一旁的夜魄嘴角抽了抽,尊主最不擅长的就是阵法,能从这林中阵中出来,没有半死,他们已经很松了一口气,如今还在这里说大话。只不过他们心中都极为的气愤,昨天晚上,他们是亲眼看见这个紫衣男子将那凌家小公子抱进竹林中,尊主紧跟其后,他们正打算进去保护,却不想没有过多久,这紫衣男子抱着凌家小公子出来了,他们家的尊主就不见了踪影。
夜魄等人很快就知道了尊主闯进了阵法,虽然他们也试图从外面闯进去救尊主,却不想根本行不通,人一批一批的进去,就是不见出来,还好尊主自己出来了。
恭弥把玩着手上的紫玉笛,面具下的眸子讳莫如深,听到夜郡幽宣战,他笑了笑,随即非常不赞同的道:“对付小人何须要用君子手段?你说呢?夜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