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谁家的姑娘呀,真么没教养?”
“哎呦,我的白菜……你站住!”
街边不少人摊位被小红马撞飞,惹来主人一阵抱怨。
靖维远远望去,眉心突突的跳,顿感不妙,“六姐,你疯啦……”
这小丫头怎么偷偷跟她出来了?还偷了她的小红马?这看马的人不想活了么?幸好是她的小红马,若是偷了二姐的狮子头,爹爹的闪电,现在她还有能喊她弟弟?
靖维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她足尖一点,飞身上马,马鞭咻的一声在空中划过一个偏亮的弧度,落在马背上上,马儿受惊,长嘶一声,随即飞一般的朝凌初幼跑去!
靖维的小红马认主的很,极力的将它背上的陌生人摇落下去,若不是凌初幼在靖维身边耳濡目染学到了一些防身的功夫,恐怕现在早已经成了小红马的踏下余魂了!
靖维将手放到唇边,一声哨响响亮的划过天空,小红马听到哨响,兴奋之余却安分了许多,但还是朝靖维身边狂奔,“啊……弟弟,救救我啊……我要死了……呜呜……”
“别慌,放松!”靖维扶额,早干嘛去了?都没注意这丫头偷偷的跟着自己出来了!
眼见两匹马儿渐进,靖维一拍马背,足尖轻点马鞍,轻盈的跃起,身子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翻转,就落在了凌初幼的身后;与此同时,靖维一拉缰绳,小红马听话的停了下来,原地兴奋的塌了一步路,随即试图回头看向靖维!
“呜呜……什么破马,就不听我的话……呜呜……不和它玩儿了!”危险解除,凌初幼趴在靖维的怀中,哭的毫不委屈,鼻嚏眼泪回了靖维一声干净华丽的白衣!
“好了好了,这不是没事了吗?谁让你跟本公子出来的?还偷偷骑本公子的马,嗯?”对于这个只比自己大几天的姐姐,靖维宠到了骨子里面,单纯可爱,纯真善良小白兔,是她的小开心果!
“昨天你你被爹爹罚,都不敢来找你,也没有陪我玩儿;今天早上才去找你,才发现二姐和五姐在你院子里面打架,她们太过分了,竟然在你的院子里面打架……后来我听说你和花大人出去骑马了,我就来找你了!”说着,凌初幼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躲在靖维怀里,偷偷瞄了一眼不远处的花泞逸,圆润的小脸上飞出两片红晕,若是靖维内力深厚,早就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了!
“没事吧?”花泞逸骑马而来,没有武功的他,只能羡慕靖维英雄救美了!
“嗯,就是吓着了!”靖维将凌初幼抱下马,回答道!
“哎呦……我的脚……”凌初幼一落地,就踉仓一下,刚忙扶着靖维的身子,才勉强站好!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脚崴了?小花子,快来给本公子的姐姐看看脚啊!”靖维心疼极了,连忙弯腰看凌初幼的脚,见某人事不关己的样子,连忙吼道!
“没……没事,我……我只是脚麻了……”凌初幼看了一眼自家弟弟身后,白衣胜雪,温文儒雅,和煦柔雅的花泞逸,低头不断的扭着自己衣服,可爱的脸上尽是娇羞!
花泞逸躲还来不及,怎么会自找麻烦?而且听到靖维的称呼就够了,还小花子?看只有她能叫出来!
见姐姐没事,靖维悬着的心这才落下来,但是有着姐姐在场,因为西湖周边行人渐多,为了姐姐的声誉,靖维看了一下不远处的画舫,带着二人租了一艘不大不小的画舫,安置好了马匹,三人才上了画舫。
“凌初幼,以后再偷偷摸摸跟着本公子,被凌翼知道,本公子不死都会掉层皮,你个小丫头知不知道。”靖维坐在窗边,那手指戳了戳小姑娘的额头,恨铁不成钢的出声。
“弟弟,我是姐姐,不许直呼我的名字。”凌初幼脸微微泛红,虽然是在和靖维说话,但是视线却一直不离对面的花泞逸。
花泞逸对凌初幼的目光只是微微一笑,然后看着窗外的景物,他拿起桌案上的茶水,小酌一口,淡淡的出声:“来这里守株待兔,未免太大海捞针了一点!”
“你这就不懂了,夏季,西湖最是凉爽不过,出来游湖避暑的妙龄少女多不胜举,那贼人不在这里确定目标,难道还一家一户的瞎碰是不是?昨天本公子就是在这里发现那贼人的。”虽然靖维是喝了点酒,但是不会真的糊涂到连有没有遇到采花贼都分不清楚,而且这采花贼已经连续作案几天,糟蹋了好几位妙龄少女;以她的作风,不抓到贼人,怎么会罢休;靖维一边说,一边观察这外面可能藏身贼人的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