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着刚刚靖维自我麻痹的样子,他还是没有忍住,想要给她温暖,给她爱!
“好!”靖维松开花泞逸,乖巧的如同小女子一般。她一步三回头的走进自己的院子,花泞逸在她第一次回头的时候,便提醒道:“每天来喝药,放心,会好起来的!”
其实她的宫寒之症并不严重,不知道那些庸医怎么给她说的,让她这么沮丧,不管如何,他都会好好调理好她的身子!
“好!”靖维有些受宠若惊,她总感觉刚刚的花泞逸有什么不同了,就像温柔了很多,接地气了很多,至少不再像以前那般高高在上了。
砰……靖维一不小心碰在院门上,磕的脑袋一阵眩晕,额……她揉着额头,心中啐道,天啊,真是丢脸啊,看帅哥看的连门都看花了……
花泞逸眸中浮现出一抹笑意,转身朝前院走了去。
靖维恍恍惚惚的来到自己的院子,然后仿佛如同一个春心萌动的小姑娘一般猛的冲进自己的房间,站在角落处的一座落地铜镜面前,本打算欣赏一下自己的迷人之姿,毕竟能将花泞逸迷到来亲吻自己,她也是相当有成就感,相当有自豪感的,可是她突然发现自己造型……已经邋遢狼狈到不可直视的地步!
靖维愣了数秒,随即仰天长哮:“啊……”
“我的初吻啊,和小花子的初吻……啊啊啊……”怎么就这么不浪漫呢?呜呜……靖维想哭的心情都有了。
“青竹,思良给本公子滚进来!”靖维朝门外大声喊道。
……
白府,白紫宜坐在镜前瞄着秀眉,她长的很美,看着就像雪天山上的雪莲花一般,圣洁高贵。
“小姐,您真美!”白鹭拿过一个簪子在白紫宜头上比了比,会心一笑。
白紫宜听此,面色不改,一副荣辱不惊的样子。白鹭见自家小姐没有兴趣,便放下手上的簪子,问道:“小姐,您怎么了?小姐,您为什么不去恭贺一下凌公子入朝为官之喜啊?听说三公主都去看凌大小姐了呢!”
“她?”白紫宜眉头锁了锁,赫连静那蠢笨的人,在赏荷宴上本就得罪了凌公子,如今去凌府无疑是自找不快:“她去,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白紫宜是听说赫连静的心慕之御前红人花神医的。
“对了,公子可去了?”白紫宜一想到白立辰,眉头就不由的皱了起来,这个弟弟是她的同胞弟弟,脾气古怪癖好也难以让人接受,若不是他们家是丞相之家,这个家早就被他玩散了。
砰……白紫宜的话一出,自己的闺房就被人踢开,她惊了一跳,她转身一看,便看见白立辰立在门口,唇边挂着一个若有若无的笑意,白紫宜被白立辰这眸光看的全身不自在:“立辰,你怎么了?”
白立辰进入房间,走到白紫宜的身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白紫宜,突然戚戚的笑了出来:“你将本公子的血参交给谁了?”
白紫宜听此,出声道:“你不是给我了吗?现在又反悔了?”
“反悔?你将本公子的东西拿出去送给凌家小公子?”白立辰隐隐有些怒意:“这个人情做的可真好!他看了你一眼吗?就在这里等着他来对你感恩戴德,然后打扮的这么勾人,就以为可以向他自荐枕席?”
白紫宜被白立辰这话羞的一张脸红了个彻底,她豁然站起身来,怒道:“白立辰,你别太过分,我是你的长姐!”
“长姐?长姐是用来做什么的?和本公子抢美人?”在白立辰心中,靖维无疑是美的,至少他还没有得到过靖维,不说得到,就连靖维的一个正眼都没有,本着身为男人对美人的占有欲,他就不能接受还有别的人对他的猎物有所觊觎。
“白立辰,你看清楚了,他是男人,你也是男人!”白紫宜气的脸色发青:“凌公子不是被你玩在身下的小娈童。你惹不起!”
“惹不起?惹不起他现在还不是乖乖的在兵部做侍郎?”白立辰笑的就像狐狸一般,他得意的看着白紫宜,淡淡的道:“白紫宜,本公子想要的东西还没有不弄到手的,放心,既然你是我的姐姐,待我玩够了,会留给你的!”
近水楼台先得月,他让父亲给在皇上那里说了一下,凌小公子不得乖乖的和他在兵部做左右侍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