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真逸一手抱琴,一手翻书,封面上写着《五禽戏》。
嗯,五禽戏是华佗所著,这里虽然没有汉朝,但是不耽误华佗写五禽戏啊。自己在家也练五禽戏,看来不需要从头学起了。
唯一令人头疼的就是音乐课了。原主虽然比普通人聪明许多,可琴艺这东西它是需要练习的,任凭你天赋再高,不练习也是白搭。原主年龄摆在那里,琴艺必然高不到哪里去,更不要说宁真逸自己,他是从来没学过这玩意儿的。原主的记忆只能提供上课的内容,练琴的事,还得自己来啊。
“希望卢夫子不要生气吧。”宁真逸心中惴惴不安。
焦夫子给宁真逸量了量身体。
受益于每天都锻炼和丰富的饮食,今年十四岁的宁真逸身高已有一米七,跟焦夫子站在一起,都没差多少。
焦夫子量完,给宁真逸找了春秋两季穿的学院服,帽子一个,内衬、外袍、裤子分别三套。
帽子是黑色纱帽,内衬是纯白色长袍。外袍是竹青色的纱布,只在胸前有一根系带。穿上以后,白色的内衬会把外袍的竹青色衬得很好看。裤子则是黑色。
幸好宁真逸今天穿的鞋也是黑色,不然鞋子会显得特别扎眼。
宁真逸告诉焦夫子,自己一家搬到山下的村子住了,不必给自己安排宿舍。焦夫子点点头,送宁真逸出门:“快上课了,地字班还在那个位置,你自去吧。”
宁真逸领着真泽、五舅去了黄字班,那里面已经有不少学子做好,准备上课了。廊下坐了一排的书童,有人在发呆,有人则拿出学习用具,准备旁听。真泽和五舅赶紧也到廊下找了个空位坐好。
三年没来,地字班多了许多生面孔,还有几张脸却找不见了。
柳怀书院的座位是按月考成绩排的,一个班五十个座位,五行十列,前五名坐第一排,正中间是第一名,以此类推,以前第一排正中间都是宁真逸的座位。
他在最后一排找了个空位坐下。旁边立刻有人围过来:“你是谁啊?怎么随便坐下来了。”
这人声音不小,在安安静静的班里,特别引人注目。一大班人齐刷刷看过来,顿时惊呼道:“是宁真逸!”“啊!是宁真逸回来了!”“太好了!宁真逸回来了!这下看康成益还怎么得意!”还有人凑过来想把宁真逸拉到第一排正中间坐的。
宁真逸拒绝:“书院的规矩,学子的座位按月考成绩排,我没有参与上个月的月考,不应该坐在前面。”
有人不以为意:“嗨,反正你回来了,第一名哪里还轮得到康成益。”
宁真逸仍是微笑着拒绝:“不要乱了规矩。”
远处传来悠扬的钟声“铛~铛~~铛~~~”,是上课的钟声,大家顿时不再说话,各自回座位坐好。
有一个一脸傲慢的年轻男子,踩着钟声进门,施施然走到第一排正中间坐下。
很快,夫子也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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