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我刚刚转过身的时候,我的眼前的水面上正匍匐着一直三米大的蜘蛛。
我大叫一声,便向着后方游去。大蜘蛛也没有跟来。
在我离开大蜘蛛很远的地方的时候,我才有点感觉刚刚的事情有些不正常了
我总感觉这蜘蛛有些眼熟。我想来想去,忽然想起这不是在科幻片中出现的,而是在桑干河的时候我就已经见过的东西,而且在藏南的时候,在那个洞穴里我也见过这么一个蜘蛛,只不过它是被耶律想到这里,我的脑袋嗡地一下,我想起了那个人,一身黑衣,白皙的皮肤,干净的笑容。
难道说刚刚救我的是她?
我一直以为她回到了她父亲的身边,我就再也没有见她的机会了,我曾经多少个日夜无休思念的人,她是这个世界还活着的唯一干净的灵魂。
&ldo;楚念,&rdo;我在水里仰着头大声喊道,&ldo;楚念,我知道你在这里,我是单淳,我是单淳啊。&rdo;
忽然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从水洞的起始岸向着我这里踏水而来。
白色的影子,耶律楚念,我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感觉和她像是隔了几个世纪再次相见的委屈。
我在水里扑腾着等她到来。
眨眼的工夫,她白衣胜雪,已经在水里和我对上了面。
我眼睛涩涩的看着眼前的耶律楚念,想哭,我想说很早之前我就爱着她,现在我还想念。
我深处胳膊向着她抱去,压低嗓音对她说道,&ldo;楚念,我。&rdo;我的胳膊还没有碰到她的身子就被一把推开。
&ldo;我是白晓月。&rdo;
&ldo;晓月?晓月。&rdo;我嘴里念叨着,是,白晓月和文玲以及耶律楚念长得太像了,我经常会将耶律楚念当成文玲,现在却又将白晓月当成耶律楚念。
我苦笑一声,忽然我感觉到了不对,&ldo;晓月姑娘,你不是昏迷了吗,姜诗文已经将你送出去了,你这,又好了?&rdo;
我刚刚问完,白晓月满脸疑问地看着我,&ldo;你说什么呢,我和姜诗文找不到大殿,就分头找你,现在,这不,我才找到了你。&rdo;
我抿了下嘴唇,感觉有些不大对劲,&ldo;晓月,你不是已经出去了吗?你不头痛吗?&rdo;
白晓月横了我一眼,说道,&ldo;有病吧你。&rdo;
&ldo;不是,晓月,我不是让你们去万葬坑将人引过去吗,之后我和许姑娘一路去大殿等你们,之后我们在另一个大殿汇合,之后你就头痛上了,然后昏迷,之后我让姜诗文将你们带出去,你不知道吗?&rdo;我对白晓月认真地说道。
白晓月看了我一眼,抓了下头发,慢吞吞地说道,&ldo;不是这样吧。&rdo;
&ldo;那是什么样,你感紧说。&rdo;我急着说道,因为我感觉可能真的出事了。
白晓月揉了下鼻子说道,&ldo;哦,是这样的,我们是将一小部分人引到了万葬坑,之后他们就打了起来,我和姜诗文就逃了,之后我们发现了大殿找不到了,我就和姜诗文坟头去找,之后我们也确实进了一个大殿和一条隧道,再之后我就看见一只大蜘蛛将你拉了上来,然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rdo;
我伸出拳头用力地砸着自己的脑门,如果她没有骗我的话,那么刚刚和姜诗文sile许一起出去的白晓月又是何许人也。不会是那个姜诗文和sile许也是假的吧。
&ldo;晓月姑娘,你听我说啊,刚刚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还有一个和姜诗文以及sile许一模一样的人来了这里,之后他们的身体都出现了不适,再之后姜诗文将她们送了出去。&rdo;我对白晓月激动地说道。
白晓月看了看我,然后摸了摸我的脑门,&ldo;不会这么巧吧,一模一样,指的是?&rdo;
&ldo;着装,性格,连扯淡的语气也一模一样。&rdo;我对白晓月急着说道。
白晓月让我先别激动,让我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便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给她讲述了一遍,之后,白晓月摇了摇头立刻严肃地说道,&ldo;哎呀,许嘉欣是真的,她可能要出事。&rdo;
我心里乱成了一团麻,这年头怎么什么事情都有,还能如此荒谬吗?
白晓月大概看出了我的疑虑,之后拍了下我的肩膀,说&ldo;单淳,我大概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我和姜诗文可能被复制了,这个说出来你也不懂,总之这个世界可能有这种技术,我去找sile许,你赶紧去找大殿的入口,我会尽快找到你的,对了,这个给你。&rdo;说完后白晓月从耳朵上摘下了一个耳坠,&ldo;见物如人。&rdo;
我颤抖着手接过了她手里的耳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复制人,难道说,它们真的打算这么做,这帮缺大德的。
我的脑袋里闪过向阳和文昌,白晓月和文玲已经耶律楚念的样子。他们长得如出一胎。难道说,他们当中可能有人就是复制人?
我心里惶惶地,要是它们真的要这么做,这个世界距离毁灭也就不早了。
这时我的耳朵里传来了白晓月远去的声音,&ldo;见物如人&rdo;。
我将耳坠收进了衣兜,然后怀揣着不安,向着里边游去。
我心里害怕,我怕文昌,向阳,文玲或者百晓月还有耶律楚念当中任何一个人是复制人。
水洞越往里游,洞身就变得窄了起来,但是那种腐臭的感觉却是没有了,甚至我能闻到外界空气的清新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