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最后一种的可能最大。在《高阳王手记》中,甚至连广西的中心湖都有记载,不可能不记载这里。
我拉起sile许向着里边跑去。我并不担心外边的人会进来。这里的机关不是那么容易进来的,尽管我没有见到白晓月打开机关,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在李斯特的人中,没有这种会开玄之人,更何况他们现在正在应付外边的事情。
对于军方我更不担心,八家族的人都是偏门高手,他们都要靠无意中来打开这机关,在军方中不可能有这样的人。
四周的场景笼罩在一片诡异的血红之中,我看着有点害怕。
这时我总感觉这里有些熟悉的感觉,但是仔细去想,又找不到任何的线索。而且这里给人的感觉非常舒畅,那种舒适感让人有些牙根痒痒。
&ldo;许姑娘,你带路,我眼睛有些模糊。&rdo;我对sile许说道,其实这时一种倦意袭上,我实在睁不开眼睛,而且那种脑袋疼痛欲裂的感觉再次传来。我感觉脑袋想要爆炸一般。
sile许也不多说话,只是拉着我向里边跑着。可能她看出了此时我的状态,在奔跑的过程中她一个劲地提醒我,千万不要睡着。
但是我一直忍受不住想要闭上眼睛,可能是我几天来没有合眼的缘故,也可能是这种舒畅的感觉让我产生了倦意,而且这里的红色除了诡异,更多的是对现状的安逸。
甚至我都看出了sile许的倦意,她也是哈欠连天的。
忽然我想到了一种可能,忽然我想起了在进入桑干河的鬼栋别墅的时候,那种细雨曼陀罗的麻醉剂,当时安北就是迷迷糊糊地困,根本不是中毒的征兆。
我一把将sile许拉住,&ldo;许姑娘,你还记不记得那种曼陀罗的麻醉剂?&rdo;
sile许先是摇了摇头,之后她打了一个哈欠,之后就像是如梦初醒般地瞪大眼睛指着我说道,&ldo;你啊,对对,我想起来了,这种东西我加过,但是我不知道,怎么防治,我知道了这里可能就是曼陀罗花的溶液形成的雾气。&rdo;
我打了一个哈欠点了点头。
这里既然有红色的雾水,那么就可以肯定的是,这里有光源。
&ldo;你身上现在还有手电没了。&rdo;我对sile许说道。
sile许摇了摇头,然后眼神中带着厌恨地说道,&ldo;都是你,一下将我敲晕,你自己带着背包跑,还把背包给弄丢。&rdo;
我不好意思的干咳了一声,然后指着甬道的前方说道,&ldo;没事,继续吧。&rdo;
sile许没有说话,转身向着里边跑去。
我一把将她拉住,&ldo;姑娘,慢点,跑得太快一会儿你就晕了,尽量慢,呼吸减轻。&rdo;
sile许立刻会意,便照着正常的步伐速度走去,我跟在她的身后,其实现在我感觉自己的脑袋中已经完全一片空白,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睡觉。
走了不多远,红色中跑出来了一个人影,脖子上挂着一些东西。
当他跑近的时候,我才看清是姜诗文。
他跑过来什么话也没有说,照着sile许的脸上就盖了过去,看上去是防毒面具。
我终于有些放心,眼睛一白,向着sile许的身上倒了过去。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身处在一个一眼看不到边的大厅中,灯光很明亮,墙上是那种在外边看到过的长明灯。
我正躺在苏小小的腿上,四周围着sile许,姜诗文,白晓月,万年青这些人。还有上百号我没有见过的人。
这个场景里没有了红色的雾气。我对苏小小问道,&ldo;到哪儿了这是?&rdo;
姜诗文嘿嘿一笑,走上来接住说道,&ldo;不知道,我只知道这里相对安全,没有那种红色的催眠雾气,单兄弟,你看过那本书,这是什么地方,你看看。&rdo;
我挣扎着起身在四周扫视了一遍,我的身后是墓壁,前方百米处远远看以看到有些东西,左右两侧看不到边际。
如果说这是月氏女王的陵寝,这是相当不科学的,如果其陵寝修在这里,风水上不说不过去,而且空大无物,容易坏掉原本这里根基的风水,想到的不科学。
&ldo;去前边看过了没有?&rdo;我对姜诗文问道。
姜诗文点了点头,之后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ldo;刚刚开始我们让几个姬家的兄弟去了,结果,还在那里躺着。&rdo;说着姜诗文指了指远处的石台。
我看了看,却实像有人躺在台下的痕迹。
&ldo;说说具体的情况。&rdo;我靠在苏小小的身上对他说道。
姜诗文清了下嗓子,然后又咳嗽了几声,&ldo;是这样的,我们都进来这里之后,你和许姑娘昏迷不醒,我就让几个兄弟上前看了下,结果他们到了那里就自相残杀了起来,我估计他们是产生了什么幻觉,我猜测有三,一是那里应该有某种味道可以让人产生幻觉,二是月氏女王这东西可能有些玄乎,或许这鬼神的玩意,不得不说,三是我们可能在路上就已经产生了幻觉,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处得地方,或许就是一种幻境。&rdo;
姜诗文刚刚说到这里,我便想起了在进入西太平山陀螺鬼城的时候,那种亦幻亦真,而且根据个人心境不同而产生不同视觉场景的幻境。
&ldo;姜兄,你说说,你眼前都有什么。&rdo;我咽了口唾沫对姜诗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