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恶让他气得发笑,咬牙骂道:“去你妈的,真是够笨的,就是爷爷叫你去的,你若不去,现在就砍了你的头。”说罢,向着年轻弟子肩膀踹了一脚。
东风恶补充道:“龟儿子,你难道认为我们不敢让你请回门主、堂主?现在我们四个打先锋,等你回来,叫你见满院斗笠,便是要连你们二三门主一齐砍了!”
年轻弟子见四人说得认真,哆嗦一下,慌忙踉跄着向院门外跑去。
“跑个屁呀,骑马去追!”东风恶又是大骂。
四人带着小女孩张娈出了九江门,询问了小女孩的住址,将她送出阆中城,直至路上有了行人,这才叫她先行回去。
杨虎灾和费霖一道,两人骑马径直向着青石街赶去,李夜墨与东风恶一道,两人悄悄跟着那名年轻弟子,免得最后番子被派回九江门,与几人错过。
九江门这次倾巢而出,打着找追杀斗笠贼,找顾家复仇的主意,顺带也要叫火船帮不得安生,故而两位门主和众堂主都刻意压着速度,疲惫一夜,也是在马上略做歇息。
约莫追了一个时辰,那名年轻弟子总算到了陈北伐、叶断山身边。
年轻弟子将四个斗笠贼去而又返,众弟子不敌他们,被打杀了几十个,斗笠贼放火烧了总舵正厅,更派他出来报信。
陈北伐与叶断山俱是脸色难看,好贼人,寻你们便跑,不理睬了反倒杀上门来。
老家被烧,旁人可以无事,监察百事的吴定蝉却难辞其咎,说来,金佛死了兄弟,心里满是仇怨,做事自然就多了几分热血上涌,少了几分瞻前顾后。
吴定蝉哭丧着脸上前,“二位门主,怪我思虑不周,未曾安排留守弟子,事后我自去刑堂认罚。”
陈北伐宽抚道:“与你无关,没有安排留守,一来是考虑诸位也皆想为故去兄弟复仇,二来是他们有胆回来我们未能料到,除了这群疯子,天底下还有谁敢烧我们的房子。”
叶断山问道:“二哥,不能任由他们胡来,便点些弟兄回去,杀了这群斗笠贼,刚好为大哥报仇。”
陈北伐看着叶断山,叹息一声,“恶人王武功不容小嘘,旁人我不放心,你亲自回去,再带上吴栖凤和小金,蛇蝎双侠也跟着一起,碰上他们也是不惧了。”
“二哥,大哥死了,我心中憋闷,这次不能亲手杀顾家人,二哥你受累,把我那份也杀了。”
叶断山说罢,带着吴家兄弟,帕黛阿依姐妹,点了几百弟子,再折返回阆中城。
李夜墨与东风恶见九江队伍分开,心中觉得可惜,回去的人里没有背棺蟾蜍巴特尔,晓儿还是被携裹着向青石街去了。
“这样也好,不然火麒麟加上铜罗汉,两位超一流高手坐镇,咱们四个还真有些吃不消。”
“秦前辈,虽然没有火麒麟和铜罗汉,可还有赤地玄武和一众堂主、主事,还有数不清的九江弟子……”
“龟儿子,胆子芝麻大,火船也是人丁兴旺,斗一斗,老子刚好趁乱去抢那胖番子。”
“我可没怕,这事轮不到我怕,先回青石街,看看是我的七星北斗步快还是前辈的临江飞渡快。”
“不用比,肯定比他们的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