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名男宠接着问:“为什么会在采花贼身上?”
我将婴儿肥少女提溜着走了一圈,为众人解惑道:“因为她不是采花贼,而是个盗贼!”
手里的少女扭了扭身子,“你不能侮辱我的职业!”
“你哪个职业?采花还是盗窃?”我逼着濒临绝境的小耗子。
少女扭过头,垂下了哀伤的眼,“你践踏了我的人格……”
我生出了万分之一的同情心,手里的力道松了一点点。不想,小耗子竟忽然扭头,往我手背上一咬。我吃疼,下意识甩手,反扑的耗子随着我的甩动而在空中摆来摆去。
“大人!”梅念远与众男宠急忙赶上来,进行江湖救急。
援手还未到,小耗子已蹦到地上,瞬间便以移步换形的身法躲开了众人的围堵,眨眼的工夫已奔出门外十几丈。
我将被咬的手背往衣服上揩了揩,去了口水,当即便也疾步出了厅门,奔入了夜色中。
一口茶的工夫,中庭里,我再将小耗子提了起来,为了防止她再反咬,我出手封了她颈部几处穴道,令其转头不得。
“乳臭未干的毛丫头。”我不屑道。
小耗子认命地垂着头,“空空愿意帮大人打扫院子看守屋子,任随驱遣,直到赎完罪,被大人放归。”
我寻思了一番,再封了她周身几处大穴,令其无法再使轻功无法调动真气,才将她交给梅念远,“以后用她扫院子。”
解决完少女空空事件,长萱到厅里来汇报审问刺客的情况,众人见到长萱,纷纷退散,梅念远亦出了厅门。
“大人,那四名刺客交代,是受萧阁老指使。”
我手里端着茶盅,揭开盖子,喝了一口,慢慢道:“怎么审的?”
“我的针刑。”
我知道少有人能挨过长萱的针刑,一枚枚绣花针刺入关节后便能自行在人体内移动,若受到外界内力的引导,则更加痛不欲生。
我放下手里茶盅,“这几个不怕死,必是被人收买了连后事都给帮着办了。”
长萱不解,“大人的意思是,他们没说真话?”
“萧阁老即便要除掉我,也不是现在,更不会蠢到命几个身手平平的刺客来行刺我。”我起身拍了拍长萱的肩,“很显然,刺客们的招供是嫁祸,也是对我的警告。”
“幕后指使是谁?”
“谁要阻止我当下要做的事,谁便是指使者。”我拉开厅门,走了出去。
“那这几个人怎么处置?”
“关起来,放出风声就说府里出了人命。”
交代完后,我便要回房睡觉,走廊上遇着梅念远。
“总管怎么还在?”我打着哈欠,睡眼迷蒙地走过去。
“千澜还跪在后院……”
“他爱跪便让他跪好了。”我继续往房间走。
梅念远跟上我,“你不打算再原谅他么?”
“有什么必要原谅不原谅么?”我止步,转身到廊柱旁,手扶着红漆柱子,仰头看月影变幻,叹息一声,“其实早就该知道,没有谁能挨过时间的变更,没有谁会一直在原地,更没有谁会永不背叛。”
月色下,一片沉默。梅念远在我身后不言也不劝。我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