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答道:“回皇后娘娘,主子今晚歇息得早,所以让奴才们都退下了!”
“是吗?”苏馥珮面带温和笑容,半信半疑。
“啊!”突然一声惊喊,将众人吓了一跳。
刚刚去通报的宫女像见鬼了似的冲了出来,扑通跪地禀道:“皇、皇上,皇后,薛嫔她、她……”
“薛嫔怎么了?”苏馥珮急问。
宫女却爬在地上不敢说出来。
苏馥珮赶紧道:“怕是薛嫔出了事,皇上我们进去看看吧?”
皇甫翊扫了众人一眼,搂着苏馥珮走进了内殿。
殿内正在翻云覆雨,一殿春光奢靡肆意,正巧撞进了皇甫翊苏馥珮及一众宫人眼中。
“放肆!”皇甫翊望着纱幔后面起此彼伏的两道身影,不由得怒喝出声,薛心兰竟然背着他偷人?
见此情景一众沁心宫的宫人全吓得爬在地上,全身颤抖,皇甫翊和苏馥珮的人也惊得低下头去,不敢直视。
而纱幔后的两人却对一殿的注视视而未见,仍旧在上演一场真人春宫秀,尽情燃烧着内心的渴望,不知羞耻的欢爱声,一丝不挂的交缠的身躯,都让众人怒不可遏。
皇甫翊搂着苏馥珮的动作一直未松开,定定地看着纱幔后的两人,余光看向苏馥珮,嘴角却勾起一抹不为人知的笑意。
苏馥珮更是一脸痛快,看了连妈妈一眼,问皇甫翊:“薛嫔无视皇威,当着我们的面还敢如此不知廉耻,皇上,该如何处置?”
皇甫翊宠爱地望向苏馥珮:“你是后宫之首,此事全由你处置!”
“既然如此……”苏馥珮看向连妈妈道:“去把薛词大人请进宫来,让他亲自看看自家女人做了什么事,以免本宫处置薛嫔时薛家有异议!”
薛词乃当朝丞相,若是轻而易举地处置她恐会动摇朝纲,让薛词亲眼所见,无论她如何处置薛心兰薛家都不敢有任何异议!
“老奴这就去传旨!”连妈妈转身而去。
皇甫翊眸中露出赞意,搂着苏馥珮转身:“既然如此,我们便去外殿等着吧!”
“好,反正我也不困,就等着!”苏馥珮浅浅一笑,望了纱幔上无比迈力的两人一眼,和皇甫翊转身离去,她的药下得足,薛心兰也还要演一阵子!
薛词接到旨意,一路披星带月马不停蹄赶到沁心宫时,皇甫翊正在喂苏馥珮吃东西,孕妇极易饥饿,晚膳吃得饱饱的,走了一圈看了会儿戏又饿了。
皇甫翊一脸温柔宠爱,动作轻柔,苏馥珮幸福地望着他,一口一口地吃着,这画面落在薛词眼中,如同慈爱的父亲在喂自己的女儿吃东西一样,令他不由咂舌。
传言皇上宠爱皇后,对皇后的日常起居膳食皆是亲力亲为地照顾,起初他还不信,直到现在亲眼所见,他终是信了。
但此刻他没有时间去惊讶皇甫翊对苏馥珮的宠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他深吸一口气,先前跪地:“臣薛词参见皇上皇后!”
听到薛词的声音,皇甫翊头也没抬,继续喂苏馥珮吃东西,冷声道:“钟棋,带薛大人进去看看!”
“是,皇上!”钟棋应下,转向薛词道:“薛大人请跟我来!”
薛词磕头一拜,忐忑地跟着钟棋进了内殿。
刚踏进去,便见得一殿宫人都跪在地上,全身发抖,却没有人出声。
“薛大人请看,薛嫔不知俭点,与人苟合,视皇威于不顾,竟把皇宫当成了烟花之地!”钟棋指着床上慢慢停下的两人道。
薛词看到纱幔后的面面惊得脑中一片轰隆,猛地退后几步,一脸不敢置信,愣了好一会儿,他猛地向前冲过去。
撩开纱幔,走到床前,看清了床上的人确实是薛心兰后,一股恼怒冲上脑门,令他不受控制地一声怒吼:“薛心兰,你放肆!”
药效已散去的薛心兰在薛词的怒吼下终于回到了现实,发现自己身上正爬着一个男人,吓得尖叫一声,一把将他推下去,扯了被子裹住满是情爱过后青红交错的身子,全身颤抖地指着被她推在一边的男人道:“你、你是谁?你为什么为什么……”
“心兰,你怎么了?不是你让我来的吗?你说皇上从来没有碰过你的身子,你让我来好好爱你,你忘记了吗?”男子不急不慌地对薛心兰道,准备再次伸手过去抱她。
“你别过来,你胡说,本宫从来没有见过你,本宫如何叫你来?你这个无耻之徒,你占了本宫清清白白的身子,本宫是皇上的女人……呜呜……”薛心兰委屈地大哭起来,完全忘记了刚刚是如何在这个男人身下欢娱的。
男人摇头:“你果然是个翻脸不认人的女人,我看错你了!”
薛词怒火冲天,抬手一巴掌打向薛心兰怒骂道:“枉我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心思,你却如此辱没门楣,薛家没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