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你在我这里,什么都没有。”
“……”
“这样最好,显然,我并未企图从你那得到什么。”
车子朝着沪上的方向去了,蒋蒋望着穿在闪过的玻璃窗,墨绿的,幽蓝的,透明的,淋了几天雨水都澄澈透亮着。
云懒懒散散的荡在城市上空,连成一道透彻的白练,一行一行,分出了许多等级来。
看在眼里了是等级,无非也都是云罢了。
“既然,我都跟上来了,那你可要跟紧我了。”羌楷说。
蒋蒋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对着窗外痴痴地笑。
羌楷见他不搭话,便挪挪身子靠近他,问他有没有听到自己刚才说的话。
“嗯,有听到。”他回应。
“那你是要铁了心装哑巴?”
“没有,我只是在思考。”
“思考什么?”
“思考如何跟紧你。”
羌楷灿然一笑,把蒋蒋揽入了怀中。
太阳西移着,稳在了城市中间。
有新的叶子冒出了芽,也有旧的叶子落了。
周冬奕从书房里出来并未寻到程瑶瑶,“该是做午饭的时间,她会去哪?”他想。
“瑶瑶?”周冬奕在客厅喊了一声,没收到任何回应的他便又转身去了卧室,依旧是没有寻到人,这才记起手机。
“她动过自己的手机。”这是周冬奕在看到通话记录后脑袋里唯一的念想。
沉默了一阵,他打通了那一通本该是自己该接的电话。
“喂——”
“喂——”
“我想见你。”
“我不打算离婚了,别打电话来了。”
此后,薛凯那边便只能听到传来地忙音,嘟嘟嘟嘟地,听得薛凯心烦意乱。
谁都不懂一个十九岁的少年动了情,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最纯粹,最执着,也是最冲动。
可是这些个之最里,无不又是最叫人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