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默唇角绽开一个微笑,吻住对方。突然向前的身体触碰到一个滚烫的硬的物。
实在是没忍住——谢叔沅彻底无地自容了。他知道余岩是为了害他,可糟糕的是,他真的中毒太深了。每次侍寝,看着太子着了单衣的身体都能激动的硬起来。
一面担心唐突冒犯了太子,一面他也想让太子知道他对太子的感情。对太子的人,对太子的身体。他其实快纠结死了。
太子常年练武,武功极高,身材自然是极好的。似乎只看到模糊的轮廓,但只要告诉他,那是太子,他都能清晰的描绘出他的肌肉线条。太子弯着唇角对他笑的时候,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他对太子一开始如师如长,到现在那种感情已经描述不清,一整颗心都被太子填满了。
“太子恕罪,”谢叔沅面红耳赤,羞赧至极,露出一副小白兔的模样。就在他以为会被太子扔出去的时候,太子挑眉笑了笑,让他起身坐到塌上。
许默知道他家里还没人教过他人-事,心里又满意又不满意。白纸=技术白痴,从头调-教好辛苦的。
谢叔沅低头,心里琢磨的事情越发大逆不道。
今天太子似乎有些醉了,把他压在身下,解开了他的亵衣,低头含在他身前的两点之一,触了一下,又恶意的用牙齿啃噬。
谢叔沅立刻感觉无数电流急速窜过,血液像是被激活了一般,浑身都敏-感起来。他喉结滑动,哽咽了一下,不由自主的闷哼了一声。他看到太子的表情越发愉悦了。
太子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带了一层薄薄的老茧,手法灵活。
然后、然后他秒了。谢叔沅惊立在当场。他明明不是,他……太子会怎么看他?没了脸了!
许默却笑了起来:“小沅,我们来玩一个好玩的游戏吧。”
这天晚上,谢叔沅终于感受到了活的太子,亲手给了撸了几次。当然他也是回报过了的。只是自己那里似乎又出了点毛病,前一次是直接秒,丢尽了他的脸,后来又一直挺着,让太子累了一晚上,而且他越是紧张,那里就越硬,最后太子脸都黑了,他觉得特别的尴尬。他开口说算了吧,被太子一瞪,又心虚到不行。(黑脸·许默:怎么突然突然感觉以后会很辛苦xd)
一夜极致的欢愉,他像一根被风拖起的羽毛,飘散到空中,不停的坠落,晕眩,一起到达顶点的时候,他看到世界骤然明亮成了一片白色,像是明黄色帐顶那颗耀眼的夜明珠,发出璀璨的珠光,连缀成的星河。
第二天醒来,许默手还是酸的,拉了他过来,扒开他的衣襟。谢叔沅立刻激动的凑了上去。大约是觉得已经又近了一步,脸皮也厚起来。
他一靠近,许默才发现,某人那处又挺起来了。
年轻真好。
许默冷着脸推开他,手指顺着他的下巴,滑入衣襟,拉开,停在他心口,脸色蓦地转为冰冷。
谢叔沅心口有个痕迹,他昨天就发现了。只是朱桓拿回的那颗夜明珠太闪眼睛了,没看真切,今天仔细一看果然是个深深的伤口,都还没长好。
“怎么回事?”许默干脆直接问朱桓。
朱桓正过来了,才说了几句,许默就拧起了眉毛。
“太子,别气坏了身体,”余岩说着递上随身的软鞭。
谢叔沅也皱起眉头,气朱桓不帮他保守秘密。他冷哼一声,朱桓立刻接过了鞭子:“为免太子受累,我来动手。”
“滚开!你算老几!”谢叔沅把鞭子抢回去交给太子,“这是我和太子的家事!”意思是,你们都是外人!
许默挑眉憋了笑。拿过鞭子,狠狠的给了五下。
“知道为什么罚你吗?”
“知道,我贪功冒进。”
许默又给了一下:“告诉我,你的命是谁的?能掌控你生死的是谁?”
“是殿下,下回真的不敢了。”谢叔沅扒着他衣角可怜兮兮的小声说。
“还有下回?”
“没,”谢叔沅声如蚊讷。在太子他就是小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