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个美女嘛以后多的是!但此人可是大大的不同!”张世源笑了起来,“皇上可知小人这身上为何会沾这么多血?”
“咦!你不说朕还没发现你呢,那你这衣上为何沾了如此多的血?”楚啸天大是疑惑。
“靠!这还用说?一定是处女血啊!张世源,你这小子太……太没有人性了,居然让我们在这空等,你却跑到城外去采花风流快活……你……你……为什么不叫我一起去?”一人忽然大叫,却是上官初。
“小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楚啸天也是一脸愤然。
众百姓都是几乎没有昏厥,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皇帝就有什么样的臣子。众文武想笑,但碍于上官初和张世源权倾朝野,除开唐国强哼了两声外,竟是谁也没敢出声。
张世源无奈地摇摇头,心道:“都一帮什么鸟人嘛!”口中却道:“陛下和丞相是误会了!臣其实是去杀人了!”
“杀人?”楚啸天愣了一愣。所有的人都一时反应不过来,唯有上官初脸色变了变,而唐国强望着地上那汉子眼神很是复杂。
“是!”张世源点点头,指着地上那人道,“陛下,此人乃是京城城东五十里的栖凤山上的土匪头子刀疤王五,臣未至京城,就听说他的大名了!”
“朕怎么没听过?栖凤山天子脚下,竟还有匪患?”楚啸天睁大了眼,一脸不可思议,但见众百姓听到张世源的话后却是欢声如雷,顿时露出深思神色。
“臣有罪!”文臣中忽有一人出列奏道,乃是护卫军统领黄鹤。
楚啸天肃然道:“黄爱卿何罪之有?”
“回陛下的话。栖凤山匪患始于半月之前,匪首王五啸聚三百人于山中,很是恶劣,臣收到消息后,立即带了上千衙役前往剿灭,但不想群匪太过厉害,下官多次都无功而返。此臣之罪也!”
“竟有此事?朕为何不知?就算朕近日因身体染病未能早朝,你们也该上折子汇报才是啊?”楚啸天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回陛下的话!臣曾多次上折子请求陛下派城守军或者禁军派兵,但不知为何一直没有回复。”黄鹤道。
“怎么回事?”楚啸天望向了上官初和唐国强,他染病这一段时间,朝中大小事务都是由此二人负责,朝臣上的折子也是先经过二人过目,寻常的事二人就做了主,但一些大事却还是要上报给楚啸天的。
上官初出列道:“臣没有看到折子!也许是太师大人勤于国事,以致上厕所忘带草纸,顺手给擦了屁股也未可知。”
众人闻言大笑,楚啸天紧绷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丞相请不要血口喷人!那折子我也没有看到!”唐国强淡淡道,“说不定是丞相大人比在下勤于国事,上飘香楼也不忘披阅奏折,忘在某位姑娘的香臀之下,也未可知!”
上官初风流之名传遍楚国,众文武和百姓闻言都是笑了起来,连楚啸天也不禁宛尔,而上官初自己则是摸摸鼻子,摇头苦笑。
张世源却是暗暗赞赏这唐国强,上次进京虽然见过这家伙,却没仔细注意,但一直以来都知道这家伙与上官初两人霸占朝中势力,现在想来这家伙与上官初都是难对付的角了。
笑了一阵,楚啸天微微皱眉,道:“此事待会回宫再查!但小源,你为了那随时都可扑灭的区区三百人的匪患,却将朕和这许多百姓扔在这冰天雪地里三个时辰之久,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吧?”
“三百人?”张世源似乎吃了一惊,“皇上,您难道没听见怜舟统领的人回报说微臣随行多了三万人吗?”
“什么!?”楚啸天大惊,“你……你不是要告诉朕那三万人都是你抓的俘虏吧?”
“回陛下,事实正是如此!臣已验过正身!”回话的冷冰冰声音却是属于与张世源同来的性感美女怜舟萍儿。
霎时间场中只如滚开的水,刹时沸腾起来。那区区一座栖凤山上,竟然隐藏了三万以上的恶匪,并且被张世源的三千人在三个时辰内全数给剿灭了,还抓了三万的俘虏!
楚啸天也是惊得目瞪口呆。京师五十里外竟然藏了一支最少有三万多人的来历不明的军队(傻子才会相信这里突然会冒出这么多土匪),无论其目的如何,这件事情,都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皇上!”张世源忽然跪倒,“臣来京城之前意外得知此事,深知这支六万多人的军队实是京师的心腹大患,若一日不除,京师便一日不能安宁,是以得知皇上和诸位臣工、京城百姓居然出京城十里迎接微臣一行人,顿时大惊,担心陛下和诸位的安全,当即派人四处搜索这支不明来历土匪的动向,果不其然被我在十里之外找到了这群胆敢前来行刺陛下的歹徒,事急从权,又怕此事惊扰了圣驾,是以未敢明言。请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