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称是,又听太后介绍了几句那彭平心的情况,这才离开。
走出景灵宫,我看着琥珀,琥珀苦笑,说:&ldo;看来太后是真的要做事情了。娘娘可想好了打算?&rdo;
我看了她一眼,神情落寞,说:&ldo;只能依兰霜之计而行了。&rdo;
琥珀点点头,问:&ldo;娘娘可有了打算?&rdo;
我看了一眼周围,小声说:&ldo;明日,就是我嫁入王府的日子,你先按我说的去准备吧。&rdo;说着,我让琥珀附耳过来,她点点头,送我回到朝露宫,自己便匆匆去安排了。
不到半日,宫中流言四起。说是皇后生前住的同鸳宫这几日里出现不少怪异。
晚上,靳旬如常陪我吃饭,我已经能够侍寝,靳旬看样子今晚是要留下的。饭菜上来,杜来得走了出去,随手关上了门。一股异香慢慢升起,我早有准备,已经吃下了兰霜配制的清心丹。
靳旬和我喝着酒,我装作有些动情,可是却忍者为他夹菜。我暗中观察,他神色如常。
&ldo;今天路过同鸳宫的时候,不知为何,宫人们都步履匆匆的。&rdo;我主动挑起话题。
靳旬看了我一按,头一抬,喝了杯中酒,说:&ldo;梦儿难道没有听说,宫中不知何人传出,说同鸳宫有些不清净。更有甚者说听到了什么声音,看到了什么影子。&rdo;
&ldo;莫非是皇后娘娘……&rdo;我引着话题。
靳旬眼神一沉,看向我,说:&ldo;朕从不信这些怪力乱神。&rdo;
我笑道:&ldo;是啊,世上那里就有了鬼,不过是人心所生。不过想着,明日就是皇后娘娘嫁给皇上的日子,有些人可能就胡想起来了。&rdo;
靳旬好像心事被我说中了,他楞了一下,又自斟自饮了一杯。突然,他好像察觉了我今天的淡定,疑惑的看了一眼杜来得摆上的香炉,我心中暗笑,眼中透出一抹妩媚。
&ldo;皇上,开一下门窗吧,臣妾怎么突然觉得这样燥热?&rdo;我说着,用手绢而擦着额角并不存在的汗。
靳旬这才收起疑虑,笑道:&ldo;爱妃这时在暗示朕什么吗?&rdo;
我含羞娇笑着,向前倾着身子,勾上他的脖子。靳旬低头看着我媚眼如丝,一把把我抱了起来,放在床上,如同那日一样,和我缠绵。不同的是,我今日格外清醒。衣服还没脱下,我已经装着昏睡过去。
靳旬喊了我两声,我只是着动了动身子,他冷哼一声,离开床铺。
我感觉他不在身边,这才眯着眼睛四下看去。他吹灭了靠近床铺的灯火,靠在塌上,翻着一本册子。
知道不会再有下文,我安心的睡去。
第二天,关于同鸳宫的流言传得更离谱了,就连太后也派人去打探究竟。我动用皇贵妃的权利安稳人心,让人把同鸳宫暂时封锁,待事情查清在做处置。
晚上,我支开所有宫人,只留了琥珀在旁。换上之前在王府中最爱穿的一身衣服,钗环装扮妥当,不看脸,还真是范静庄站在那里。
我和琥珀悄悄地走进空无一人的同鸳宫。我让琥珀在外面守着。以防万一。自己挑着一盏灯走进正殿。
这个我只住了三天的房子里,一切如旧,没有一点挪移。只是地上干干净净的,不见了那日的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