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海棠摇了摇手中折扇,眼眉微抬,清冷道:“神偷外出公干,至今未归,却是不能跟白兄见面了。我看不如这样,请白兄移步,我们欣赏欣赏白兄此时的书法,白兄意下如何?”
任毅飒然一笑:“哈哈,这有何难,这也是为了洗脱在下嫌疑,白某当然乐意。不过,关于此书信的来历还请上官公子能详细告知,白某虽然淡泊名利,但勾结阉狗,如此劣迹,在下却担待不起!”
“白兄,这边请!”
上官海棠当先而行,任毅居中,段天涯和归海一刀走在最后。
路上,四人未再交谈。
本来板上钉钉的事情,却成了这般样子,上官海棠谈性全无。
她不说话,剩下的两人更不会说话。
他们三个都不说了,任毅倒是有谈性,却也不好开口不是。
再说,几人还没到随意开玩笑的地步。
任毅现在相当于嫌犯,更要注意自己的仪态言行。
很快,几人来到一间雅致的书房。
任毅也不废话,直接走到书桌之前,提笔便写了起来。
他挥毫泼墨,笔走龙蛇,很快便写好了。
放下狼毫,吹干墨迹,任毅拿起纸张,递了出去。
上官海棠接过来一看,却见竟是写她的一首藏头诗:
上数昨日风流累,
官路坎坷欲流泪。
海上明月心难平,
棠败梅开含苞蕾。
上官海棠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有了一丝波动。
再看这笔迹,与密函上的笔迹确实大有不同,乍一看一样,但仔细观瞧,却能发现细微处更加干脆利落,整体给人一种棱角分明的既视感!
上官海棠不免心中一沉。
难道真的弄错了?不可能的,义父是不会错的!
难道要把真的密函偷回来,才能让他俯首认罪不成?
可是。。。。。。
“海棠,怎么样?”
段天涯见上官海棠沉思,于是问道。
上官海棠眼中眸光闪动道:“白兄字体银钩铁画,与这密函上相差甚远,如此看来我们确实冤枉白兄了。”
段天涯沉吟道:“既然如此,段某向白兄道歉,是我等冤枉白兄了。”
“诸位太客气了,既然在下洗脱了嫌疑,那么白某就告辞了!”
任毅飒然一笑,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