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隐约见到副驾驶座上的一名女子把钱递给了司机并说了几句话。片刻后她下了车,打开后座的门把一名烂醉如泥的男子拖了出来,再伸脚把车门关上,然后她扶着男子走向楼梯。
&ldo;你抬脚呀,上楼梯。走,走上去。左脚,抬左脚。&rdo;
&ldo;到家了吧。放心,家……家里还有酒呢。&rdo;
&ldo;好,我们赶紧回家,回到家继续喝,好不好?&rdo;
&ldo;好呀,好,继续喝。&rdo;
两个人踉踉跄跄走上楼梯。
此时,躲藏在楼梯下黑暗里的眼镜心中泛起一股不可名状的感觉,他一时半会摸不透那感觉的出处。
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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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油刚刚走出房门一步听到有人正走上楼梯,迅速退回房内把门关上,然后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倾听门外的动静。黄油退回房内时差点碰上了手中捧着信件的大块,大块迅速往后退了两步,竖起耳朵听门外的动静。阿毛举着手枪来到门前,枪口指着房门方向。门外传来两个人跌跌撞撞地走上楼梯的脚步声。
正当三个人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房门外时,有一封信件从大块所捧的那个四方型木盒子里滑落下来,悄无声息地钻进被剪开的沙发内。
阿毛忽然转身走进厨房里,朝临着巷子的窗口往外张望,然后指了指楼下方向低声说道。
&ldo;下面还有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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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艳玲扶着凌觉走到了二楼。
&ldo;二楼到了,是哪一间房呀?&rdo;
凌觉左手比划了一圈,指向右边的房门。
&ldo;右……右边这间。左边那间是……是广运伯……的房间。&rdo;
&ldo;钥匙在哪?你的钥匙。&rdo;胡艳玲又问道。
&ldo;钥匙,钥匙在左边口袋……右边……&rdo;
胡艳玲伸左手到他右边口袋里没找到钥匙,又弯腰到他左边裤袋里找。此前一直由胡艳玲帮助他维持平衡,现在胡艳玲为了找到他左边口袋里的钥匙而必须弯下腰去。凌觉顿时失去支撑拉着胡艳玲滚作一团倒在地上,他的头部重重撞到了韦广运的房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