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对还是个主角模板,如此美好的开头让我想想以“污染”的性质会是什么结尾呢?年少的光被无边的血色浸染,变得微弱、残破不再像以前,然后疲惫的少年想要在这本就不安全的世界里,建立起曾经的世界,最后被反噬,在被他建立一切的初心所杀死,然后光彻底变为无边的血色,成为棋盘中最鲜艳的那个棋子之一。”
季竹雨看着那一对儿和他一样跑去角落的“小情侣”嘴角勾出了一抹讽刺微笑,嘴里小声念叨着,让所有人都听不清的话语。
“系统”你到底来不来呀?我跟你说,你再不来你选中的人可就要真的手满鲜血了,你也不想我好好的,做个任务,结果内心就崩溃了吧。
叮,检测到宿主所存在之地,定位异常,现为宿主发放新的系统任务:屠杀者的游戏,屠杀者的游戏打游戏是某位强大的足以对抗世界的人故意所做出的一场人性的考验,无数人心的碰撞,仅会留下那一刻,独一无二的存在,至于到时候它是纯黑还是纯白,无人知晓。
任务完成要求:成为的最后一个存在于世间的人性并斩杀,在这里“污染”的分身;任务奖励:青色彼岸花种子碎片一枚。
我可真谢谢你“系统”,我不叫你就打算装死是吧,我在你心中的地位,难道已经变成了我遇到危险,你连通知都不通知一声了吗?????。
季竹雨听着脑海内响起的熟悉而又陌生的机械音,内心语气幽怨的吐槽到,不过他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心里却感到很开心,毕竟自己那个消失了不知道多久的“系统”终于愿意出来吱一声了,也就不枉他专门跑进来一趟了。
辉之呼吸八之型辉羽
继国阳辉使用出了两道威力特别巨大的剑气,与往日不同,但是细看之下蝴蝶剑其中掺杂着点点的红色就连那时钟黑的如墨一样的日轮刀上也在其蝴蝶花纹的地方亮出了无比鲜艳的红色。
宛如是他人献祭而来的鲜血之色,不知是不是旁人的错觉,每次刀光亮起红色之时,他们身边围绕着的橙黄色的蝴蝶便会少去几只,无影无踪。
“无惨那家伙和你们家族是有什么大仇?我刚看了一下,围绕着你们家族的鬼几乎上可以手牵手连成一条1公里左右的墙了,哪怕是真的为了报自己丢脸之仇,也不至于如此吧。”
继国阳辉看着自己使用过刀之后,清理出来的一小段前路以及那一小段路程之后,依旧密密麻麻的映射着点点亮光的眼珠,不由得有些头疼,单看着周围人那一副视死如归的凝重表情,并不希望他们因为太过紧张而自乱阵脚,但本人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所以她下意识地学习了某位河豚的做法,开玩笑的说道。
只可惜这个玩笑有些太冷,无人会去回答,继国阳辉看着那些隐约有些放松不再那样打草惊蛇的队友,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毕竟他虽然没有等到人类的答案,毕竟那些血肉因呼吸法而交织破碎的声音,早已给了她答案。
“怎么回事啊?明明第1场游戏才刚刚结束,没到10分钟吧,就将我们这么多人都传到了一个地点。”
“别说这个了,快看那边有武器成堆成堆的武器,应该比我们大家加起来的人数都多。”
“可恶为什么不是给我们单独发,那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别抢!那是我的。”
“你们这群疯子,不就是分配的武器吗?到底是谁开枪杀的人?第2场游戏就没有开始,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杀人了!你们这群疯子上一关还没有杀够吗?”
“不是自己的武器,带在身边不安心。”张浩看着眼前这异常混乱的场景,突然间想起了季竹雨曾经那轻飘飘的一句话中隐藏的信息,所以果断牵着站在自己身边,有些不知所措的玉溪,努力的朝着最近的隐蔽物跑去,两个人一前一后,看着不同的方向,一个是不知为何又打起来的人群,另一个是安静而又隐秘的角落。
“怎么会?大家为什么会突然又打起来了?该不会那个讨人厌的家伙,说的都是真的?张浩我们该怎么办?第2场游戏还没有开始,我不想就这样死去。”
玉溪看着那武器堆旁边那无数流血倒地的尸体,仿佛又看到了上一关人们自相残杀徒手碎尸的样子,捂住自己的嘴巴,努力压制着想要吐的情绪,然后生理咳嗽的看向那个拉着自己跑到这里的少年眼神中闪着泪花原本正气的声线,染上了一丝绝望。
“玉溪你错了,第2场游戏已经开始了,和第1场一样,这一场游戏的要求依旧是存活,只是与上一关唯一有些不同的是,那个给我们发武器的家伙,真正开始使用他的刀子了。”张浩看着外面的逐渐混乱的场景,试图在这个角落寻找合适的武器,哪怕是一块稍微大一点的板砖也可以,但这小小的角落怎么可能放得下那些东西呢?所以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接着牵着那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的少女朝着远处的建筑跑去。
“名为人性的刀,每次挥动都要害死大片的人,所以我才说,至少我手里的刀是自己的,不过你倒是个聪明的既然选择了一个,还算是对的方向,那我只能为你祈祷,在我开始工作之后不会遇到你们了。”
季竹雨站在张浩和玉溪先前躲藏位置的正上方不远处。目送着二人朝着远方更多的躲避点跑走之后,嘴角勾出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但奇怪的是,在内膜表情结束之后,那原本吊儿郎当给人一种不安世事和不怎么靠谱的少年,突然间整个人的气质变得冰冷而又深邃,似乎是带上了一个完全由冰所做成的面具,不过至于那是不是面具,只有佩戴者与持有者本人才能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