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之呼吸九之型辉重光。振翅
继国阳辉看着那个突然盛开出,花朵的月季树,有一瞬间的恍惚,但并没有愣住多久便使出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第9型用于面对这危险的局面。
漫天飞舞的金橙色蝴蝶,有红色的的剑气交织在一起,如果有人在远处往这里眺望,只会觉得此处非常热闹,想要不自觉的参与到其中,不过某个躲在无限城缩头乌龟除外。
“继国雨、继国阳辉、该死,真该死啊,明明都过去了几百年了,为什么?为什么那晚的事情还会发生,继国阳辉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为什么还不死。”无惨看到能令他灵魂深处恐惧的一幕再次浮现,恐惧的同时为了保护自己,将他们转换成了愤怒,在他的眼中,此时的继国阳辉早已不是那,白发的样子。
熟悉的黑发,熟悉的位置,熟悉的斑纹,以及熟悉的令人危险,想要逃离的场景,还有那个早该在百年前就消散灵魂的出现,让无惨变得更加愤怒,操控的那群鬼中实力最强的一个就向着继国阳辉的胸口而去。
就像是受困的野兽临终前爆出的满怀愤怒的一击,不过这也正中了继国阳辉的下怀,她并没有躲避,而是假装才发现那极其容易躲避的攻击,使用出自己最后的力气,将其斩杀之后与之同归于尽后,就连尸体也被那些受到无惨命令,不计死亡的鬼啃食殆尽。
“阳辉……”继国缘一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难受,虽然他知道那具尸体并非是自己的妹妹,是一个背叛自己家族的人,但即使如此一生积德行善的他也见不得,有人在自己面前被啃食的竟连尸体都未曾留下。
“哥哥!一切都将在此落下帷幕这也是我能为他们做的最后的事情了。”继国缘一有些震惊的听着那熟悉的声音转过头去,便见那棵月桂树上,坐着一个与自己状态格外相似的妹妹,但她的状态很不对劲。
“这个家族变了太多,我并不清楚自己守护着这里是否还有意义,但我知道,既然我是因为思念所形成的执念,那么守护着这里也许就是我最好的结局。
哥哥知道吗?我一共亲手种下三个自己,每一刻都在等一个人,今天我曾经感应到我等的人来了,只可惜又一次需要刀剑相向,力量耗尽,我不清楚自己是否会就此消散,但我希望哥哥现在可以陪我聊会天,毕竟我和“她”都是为了寄托对你们的思念的,所以哥哥和兄长应该差不多吧。”
‘继国阳辉’看着那个自从自己出现之后表情就一直有些奇怪的继国缘一,一边望向了远处,还在不断死亡的众鬼,一边露出了一个在继国缘一看来有些牵强的微笑。
“兄长与哥哥的含义确实是一样的,但这两个词儿对你是否一样,“阳辉”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很清楚,所以没必要自欺欺人,有她在,你不会消失,所以现在就让我履行一个失职了多年的哥哥的职责,来陪我的妹妹解解闷吧。”
继国缘一并没有认同那个“继国阳辉”的说法,只是默默的走到了他的身边,用自己早已没有实体的手,象征意义的摸了两下她的头后,开口问道:“你说阳辉曾经种下了三棵树,但我众没见过那最后一棵,介意跟我讲讲吗?”
“当然了,哥哥那本就是当时的我为你们为我自己留下的退路……”
“哎呀,乱点好啊,乱点好啊,我明明连出手都没有出手,居然就死了这么多人吗?那看来我差不多可以收拾收拾了,明天应该就是最终的boss战了,让我看看那些在道路上走得最远的考生们,都交出了什么样的答卷呢?”
季竹雨看着那个已经有所变红的城市,明明眼神冷的跟脆了冰一样,但依旧用着最嬉笑的语气,说着不符合表情的话语。
“让我想想,应该没剩多少人了吧,那么那群假扮者是时候付出代价了呢。”
“哥哥等到了自己,兄长等到了哥哥,唯有她,什么都等不到,她拥有和我们等到者同样的自由,但她却是我们这群中最不自由的那个,在所有人都将手中的牌打乱之时,唯有那个最永恒不变的规则是最痛苦的。”
“继国阳辉”看着那个站在自己身边的继国缘一虽然嘴上是那么说的,但中间明显的停顿了一段时间,然后才像讲童谣一样,将一切有关于那最后一棵树的事实,含含糊糊的讲了出来。
满天的蝴蝶逐渐散去,无数鬼的尸体,凝结成了一小摊无法燃烧掉的鬼血,不知何时才能消散,或许是在那东边隐约骆驼的太阳彻底升起之时,亦或是就此被土壤吸收,化为一方养料。
继国阳辉从那个庞大的月桂树后走出,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然后没有过多犹豫的,将自己原本就没有愈合的伤口,继续往外蹭着血,在做完一切之后,抬脚向自己来时的方向离开。
“哥哥,我没有资格见到她,所以这一切都是我已知的最多信息了,剩下的只能靠你自己去走,想要走近她真的很难,如果实在不行了,就回到这里来看看我吧,我还没有获得真正的自由,想来还是可以陪你一段时间的。”
继国阳辉看着那个动作熟练,完全就像是已经知道接下来剧情,所以做任何事情都不拖泥带水的自己,眼神中划过一丝落寞,与细小的悲伤后,看着那个站在自己身边的哥哥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了一些之后,在那初日的阳光打起来的前一刻化成无数的蝴蝶,再次消散飞往四方。
“当然有时间了,我会经常过来陪你的,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是希望你能在我过来见你之时就彻底活得自由,毕竟蝴蝶的寿命很短,所以在干完一些事之后,剩下的时间还是留给自己吧……”